“一個人還是要有信仰的好。”他笑道,“入黨一方麵可以讓一個人有信仰、有目標,另外一方麵卻是個人發展的必須。老弟啊,你可真是一個另類啊,我沒有想到你這樣一位黨外人士居然這麼容易地就發展到了現在的地位,這樣的事情放在其他年輕人身上是不可想象的。”

“我真的覺得自己不夠格。”我認真地說。是啊,像我這樣一個濫情的人還合乎入黨的條件?我可不想去給自己心中神聖的東西抹黑。

“我是衛生局局長,又是醫院院長,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必須在領導的麵前阿諛奉承,有時候也會收受別人的禮物,但是我並不認為自己不合格。因為我是一個人、一個生活在真實生活中的人。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則,這個原則就是良心。”他笑著對我說。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現在這個社會,能夠講良心就是最大的原則了。這一點比任何口號性的東西都實在。老弟啊,我與你接觸了這麼久,我發現你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為人很仗義,很有責任感。對工作、對朋友都是如此。所以,我認為你合格。入黨確實是一件大事情,也很神聖,正因為如此,我才勸你去加入她,這也許可以讓你對自己有一種更高的要求,同時也完全可以解決剛才你提到的心中的困惑。”他繼續說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心中也似乎輕鬆了許多:“師兄,我發現你不應該當局長和院長,你應該去做黨的書記或者部隊的政委。你這思想工作的方式和別人完全不一樣,很有效果。我承認自己被你說動啦。”

他“哈哈”大笑:“老弟,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如果不入黨的話,你的前途永遠就是一個婦產科醫生,最多也就是一個副院長。而且你要當副院長的話還需要有強硬的關係才行。”

我心裏一動,隨即問道:“如果我入了黨的話,就不需要強硬的關係了?”

“那倒不是。在我們國家,背景這東西是非常重要的。不過,如果你加入了組織了的話,會讓你的背景更好說話而已。”他回答。

我默然。我不需要那個人作為自己的背景!我決定不再去考慮麵前這位學長的建議了。

“你好好考慮。我是真心地希望你老弟有一個好的發展。還有,你要注意和女人接觸的尺度。你是一個單純的醫生也就罷了,但是你不是。”他認真地對我說道,“你這麼年輕,一定要注意這方麵的問題。”

我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發現自己並不能做到。不過我在心裏很感激他,因為他是到目前為止第一個在我麵前這樣直言不諱對我講這樣話的人。這是一種真誠。他能夠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表示他對我是一種真正的關心了。我覺得今天的這頓飯吃得比以前任何時候的都更有意義。

一個男人有著這樣的朋友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我不住地去敬他的酒,我真正的被他感動了。這種感動來自於我的心底,也讓我的內心有一種暖融融的感覺。

不知不覺的,我就喝醉了。他也一樣。我沒有想到他今天居然也會這麼快就進入到了醉態。?其實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友誼。

不知道是怎麼的,自從那天晚上與陳莉有了那種關係之後,我就有些忘不了她了。每當在睡眠的時候我總會想起她,慢慢地竟變成了一種思戀。

但是她說過,她從此不願意再與我發誓那樣的事情。我隻能忍受。

可是,當這種淺淺的思戀在經過慢慢積聚、慢慢濃縮之後,頓時就讓我難以自拔起來。在經過了十多個夜晚的輾轉反側之後,我再也忍不住的給她撥打了過去……

她接聽了電話,但是電話裏麵卻沒有任何的聲音。這讓我忽然有了一種惶恐。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了。

“說吧。”隔了許久,我終於聽到電話裏麵傳來了她的聲音。

“我想見你。”我柔聲地對她說。

電話裏麵傳來了她長長的一聲歎息。

還是在我們上次的那個地方。

“那天晚上沒看清楚,原來這裏這麼漂亮。淩海亮,你好有錢!”陳莉今天穿著一件紫色的外套,這讓她的肌膚顯得更加的白皙。

“我買得很便宜。”我笑了笑,說。

那天晚上是一種酒後的行為,說實話,現在想起來,我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幻。而正是那樣夢幻的感覺才讓我對她難以舍棄。

我去攬住她的腰,隔著衣服我的手也能夠感受到她給予我的醉人的柔軟。我的手隨即往下挪了挪,把它停在了她那個弧線的開始處,心頓時一陣蕩漾。

她的身體在顫栗。我去親吻她的耳垂,她的身體一下子由僵直變成了柔軟……。

“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幫助嶽洪波。”激情過後,她將頭靠在我的胸前對我說。我發現很多女人都喜歡我的胸,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這個部位很厚實的緣故。

“為什麼?”我問道。

“我不想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他已經變成那樣了,我們應該幫助他。”她歎息著說。

“我不能原諒他。”我開始氣憤了。

“你現在不是已經報複了他了嗎?我都已經兩次躺在了你的床上了。”她說,柔軟的手指在我的肚腹上麵摩挲。

我默然。我仿佛在現在自己身旁的陳莉身上看到了曹小月的影子。她和她是一樣的女人。

我的激情再次被她撩撥起來……

“答應我好嗎?”她在我耳旁說,嘴唇在親吻我的耳垂。

“好吧。”我答應了,感覺自己已經中了美人計。

隨即翻身而起。我想今天好好與她歡愛,我不知道我們今天過後還有沒有下一次。

“我馬上給皮雲龍打電話,你讓嶽洪波直接去與他聯係,他的產品要通過九陽藥業進入到醫院才可以。也就是說,我們不能讓嶽洪波與我們醫院發生直接的關係,因為份額是皮雲龍給的。兩個點,還有一個點是我給別人的。”激情過後我對陳莉說。

“知道了。”她的聲音很平淡。

“你還愛他?”我問。

“不知道。”她的聲音很蕭索。我在心裏歎息。

“即使嶽洪波曾經對不起我,但是我也對不起他了。我和他現在已經扯平。”她淡淡地繼續在說道。

“你會告訴他我和你發生過的事情嗎?”我問。

“不會的。那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她將身體朝我靠了靠,“海亮,我還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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