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有些不相信。

“真的!”我看著她,嚴肅地點了點頭。

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海亮,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別對其他人講啊。qiú你了!”

“我當然不會啦。誤會嘛,過去了就別再去說了。”我滿不在乎地說。

“謝謝你!”她柔柔的聲音讓我心裏又是一顫。

在回寢室的路上我不住地在心裏咒罵著嶽紅波。可是我回到寢室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的人影,打電圌話卻居然已經關機了!我心裏的憤怒竟然找不到地方發泄。在寢室轉了好幾圈,待心裏的不快消除了一些後去泡了杯茶,然後胡亂地去抓了一本書來看,但是我的眼前卻始終是一片模糊。

“我感覺我的後麵有個東西在頂我!”曹小月的那句話一直在我的耳邊回響。

“娘~~~~子~~~!我來~~~了!”我終於聽到了寢室的門外傳來了那個混蛋女聲女調的京劇念白聲。我狠狠地盯著那扇門,等著它打開。

“你怎麼啦?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他進來後好奇地看著我,問。“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他說著就去打開他身上背著的那個包。

“看屁!”我忽然生氣地道。

“屁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彩色的。”他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怎麼啦?今天誰惹了你啦?”

“就是你!”我惡狠狠地說,“你今天幹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丟人的事情?”他疑惑地看著我問。

我更加氣憤:“你幹了那麼下流無恥的事情你居然這麼快就忘記啦?我都替你臉紅!”我差點把那句“狗日的”罵了出來。

他看我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忙將包往他的床圌上一放,問道:“怎麼啦?我今天究竟怎麼啦?”

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心中的氣憤竟然忽然變得無影無蹤,想到他今天的那種行為,我竟然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

他看著我陰晴不定的臉問:“說啊,究竟怎麼啦?”

我問他:“你今天在看門診的時候下麵那東西是不是有反應了?”

他吃驚地看著我:“沒有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沒有?!你個鵪鶉!你下麵硬就硬吧,但是你怎麼那麼齷齪?你居然去頂師妹的屁股!”

他大驚,急忙問我:“她告訴你的還是你看見了?”

我當然不想告訴他實話:“她可能告訴我嗎?!”

他舒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對了,你剛才說什麼?鵪鶉?什麼意思?”

我哭笑不得:“鵪鶉的意思就是說你特別下流、特別騷!”

他還是不明白:“這話時怎麼說的?騷和鵪鶉又有什麼關係?”

“這是我們江南省的俗語。”我心裏歎息著卻仍然對他解釋道,“據說鵪鶉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動物中xing欲最強的。它們一輩子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幹那件事情!”

他卻恬不知齒地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以後要多吃鵪鶉才是。它們可真幸福。”

我拿他沒辦法,隻好惡毒地詛咒他:“就怕你吃了沒地方發泄,隻好每天對著廁所的牆壁痛哭。”

他又好奇地問我:“我對著廁所地牆壁痛哭什麼?”

我大笑:“你每天對著廁所的牆壁痛哭並說:‘兒啊,你可千萬別怪我!不是爹不要你,而是你媽不接受你啊。’”

“什麼意思?”果然,他滿臉的疑惑......“啊?你可真壞!你們江南人怎麼這麼會罵人啊?居然不帶髒字地罵人!厲害、厲害!你今後可要多教我才是!”

我差點昏了過去。不過我還是真誠地對他說了一句:“紅波,你應該知道我們作為未來的醫生,最不該有的毛病是什麼。作為你的同學、朋友,我不希望你犯那樣低級的錯誤。”

可是他卻笑著在問我:“那你告訴我,最不該有的毛病是什麼?”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作為醫生,特別是婦產科醫生,你隻能把你的病人看成病人,而不能把她們看成女人!”我丟給了他這句話後就往廁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