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許蘇越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我就回自己房間了,我總覺得事情不是許蘇越說的那麼簡單,但又想不出個所以然,隻能等冥倫回來之後問問他看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冥倫這幾天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蹤莫測的很,方才我出去的時候他就不在玉佩裏頭,馬上就要軍訓了,不知道能不能趕在軍訓之前把許蘇越的事情解決好。
沒想到當我回自己房間的時候,看到冥倫就坐在我的床頭擺弄自己的麵具,他似乎對這麵具寶貝的很,是不是就要擦拭一下。隻是他的臉色看起來卻不是很好,黑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剛剛在外頭和你說話的那男人是誰?”冥倫一見我進來,就放下手中的麵具走到我麵前,劈頭蓋臉地問道。
許蘇越還在外麵,雖然知道他看不見冥倫,也聽不到他說話,但我還是下意識地先鎖上房門,這才小聲回答道,“是昨天剛搬進來的室友,他似乎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冥倫卻根本沒有聽見我的後半句話,他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死揪著許蘇越這個人不放。
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他的身前,我隻覺得手腕一痛,忍不住痛呼一聲,冥倫放鬆了一點點力道,但還是沒有放開我,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我問道,“你為何會與一個男子住在一起?你太不守婦道了!”
我被他罵的一臉懵比,過了許久才慢慢反應過來,心裏的火一下子全冒了上來,他自己思想頑固冥頑不靈還好意思說我不守婦道,哪來的道理?!
我猛地掙開冥倫的手,退後一步,道,“我哪裏有跟男人住在一起,我們一個人一個房間,各睡各的,最多出門的時候會碰到麵而已,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都沒嫌你有十幾個老婆呢,你還好意思指責我!”
“你!”冥倫臉色難看的可怕,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是什麼?露胳膊露腿的,你竟敢穿成這樣出去勾.引別的男人,你信不信我出去挖了那男人的眼睛?”
我隨著冥倫的視線看了自己一看,我不就穿了個運動睡衣嗎?這已經是最保守的睡衣款式了,別說是在大廳和許蘇越聊天,就算是去超市也妥妥的。
我氣呼呼地越過冥倫坐到床頭,說道,“明明是你自己思想老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要真像你說的那樣包的嚴嚴實實的,人家反而會覺得你腦子有問題好嗎?而且我哪裏有勾.引他,我隻是發現他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住了,去問問而已。是我先租了這裏的,誰知道房東還會把房子再租給誰啊,這是房東決定的又不是我決定的,你怪我有什麼用,算了算了,我才不想跟一個老古董吵架。”
我說完之後,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冥倫竟然沒有再說話了,就這麼過了幾分鍾,我忍不住有些不自在起來,心想難道是我的話說重了,傷了冥倫的自尊心?可是他本來就是一個老古董嘛,我也沒有說錯。
又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悄悄抬起眼角瞄了冥倫一眼,冥倫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臉,所以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生氣到什麼程度了。隻是他抓著麵具的手越青筋暴起,顯然是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