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因為酒的蒸發速度比較快,能夠將身體的溫度帶走。”
林禾之秉承著不懂就問的標準:“說到這個,什麼是蒸發?”
寧心覺得自己錯了,她不該為難這個古人的。
寧心已經又換了三四次毛巾,顧子煜的發熱才止住,但依然能看出來他臉色通紅,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寧心擔心急了,好在沒有好消息也沒有壞消息,顧子煜的情況並沒有惡化,在林禾之的再三保證之下,寧心才相信顧子煜隻是昏迷不醒,沒有任何健康問題。
寧心便忐忑的在一旁守著,一整夜未合眼,在淩晨的時候才打了個盹,誰知道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顧子煜也已經醒了。
寧心高興極了,她伸出手去摸顧子煜的額頭,不料卻被顧子煜躲開了。
寧心愣了一下,手撐在顧子煜頭的上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半晌她才將手收了回來,有些怪異的問道:“你躲什麼呢?我想摸一下你的頭還熱不熱,你昨天發了一天的燒。”
顧子煜躺在那裏沒有動,目光看了看寧心,仿佛在打量著一個陌生人似的,他許久沒有說話,寧心便又把自己的問話問了一遍,他依然沒有開口。
寧心無奈,隻得將林禾之叫了過來。
林禾之見顧子煜醒了,也嘖嘖稱奇,他圍著顧子煜轉了兩圈,問寧心:“難不成,這是愛的感動天地了。”
寧心瞪了他一眼,她就沒見過這樣的大夫。
每次見到他都說是急事,但他隻要覺得病人沒有性命之憂,就會開始沒個正形起來。
在寧心的威逼利誘之下,他才收起自己的兒郎當的風格,認真的給顧子煜診斷起來。
診斷完畢之後,他對寧心說:“這個脈象和昨天一毛一樣,完全沒有什麼異常。”
寧心皺了皺眉,她聽出來了林禾之的意思。
林禾之說:“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顧子煜都很健康,不應該昏睡過去,而且又發熱,那麼隻剩下一個解釋,他應該不是生病的一場,而真的是中了什麼秘術了。”
寧心便道:“可是顧子煜一直不肯說話。”
林禾之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打他進來一直到現在,確實沒有聽到過顧子煜說過一個字。
他便湊了過去,伸出手去摸顧子煜的喉嚨,卻被顧子煜一把打開了,林禾之便看向寧心,就見寧心對顧子煜說:“你且等一等,讓林大夫幫你看看。”
說完之後林禾之伸手去摸顧子煜,再次被顧子煜打開了。
林禾之一臉驚駭的看著他們,按他所知,往常寧心的話,顧子煜是萬萬不會不聽的,但這會是做什麼?
寧心也覺得有些怪異。
“既然你不讓檢查,那你就開口說話。讓我們放心就行啦。”
顧子煜果然開口說話了,隻是他說的話把身旁兩人都嚇了一跳。
顧子煜說:“我要立時初雪為側妃,宴請北地所有達官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