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破案(1 / 2)

這時候,許褚忽然跪爬到楊奉的跟前,雙眼流淚,對楊奉道:“主公,許褚一時糊塗,違反了軍規,許褚死不足惜,但請主公萬萬不可將馮姑娘再送到田府,這是許褚所求主公的唯一一件事情,也是最後一件事情,請主公能夠成全。”

這時候,馮方女也悠悠醒來,正好聽到了許褚的這句話,也“撲通”一聲跪在了楊奉的跟前,痛哭道:“王爺,此事皆因小女子而起,是小女子請許將軍這樣做的,小女子如今知錯,這便回到田家,甘心為田躍做妾,請王爺放許將軍一條生路,小女子做牛做馬萬難報答王爺的大恩大德。”

楊奉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這兩人,長歎一聲道:“仲康,這件事情本來是很容易解決的,根本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若是你對孤說一聲,或者向奉孝、元直問計,必然會有一個兩全其美之計,怪就怪你竟然剛愎自用,才惹下了這等殺身之禍。你讓孤不將馮姑娘送到田府,這是不可能的,一家娶媳,一家嫁女,雙方媒妁已定,皆無強迫之舉,孤既然是信都王,又有何理由扣住馮姑娘不放呢?一旦傳揚出去,孤治下的百姓該如何評論孤,他們隻會說是孤看上了馮姑娘的美色,派手下大將搶人的。”

許褚聽了,頓時蔫了,低著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楊奉又是一聲長歎,轉過身去,揮了揮手。那四名親衛見到楊奉的手勢,上前來,兩人架住許褚,兩人架住郭嘉,便要向外走去。

就在這危急時刻,徐庶忽然高喊一聲:“且慢。”

楊奉聽到這一聲,轉過身來,虎著臉,對徐庶道:“莫非元直也想步上奉孝的後塵不成?”

徐庶聞言,麵不改色,不慌不忙道:“主公,庶非是為仲康和奉孝求情,而是向主公彙報一件事情。”說完,徐庶走到楊奉的身旁,在楊奉的耳旁輕輕數語,眾人不知徐庶在這時候搞什麼鬼,更不知道徐庶對楊奉說些什麼,隻是見到楊奉的臉色數變。

楊奉對徐庶道:“此言當真?”

徐庶點了點頭道:“絕對當真,庶本來前幾日便準備向主公彙報,隻是當時消息還不是很確切,昨日的時候,已經確定此事不假,庶覺得該是向主公彙報的時候了,這才……”徐庶說到最後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便說不下去了。

楊奉斜眼看了徐庶一眼,道:“元直是在替兩人求情吧,其實此事你早就知道了,隻是有八成的把握,但總歸是沒有確定下來,並且你一直在派人暗查此事,今日見我要斬了許褚,這才將此事相告,徐庶,你這套把戲騙得了誰?”

“撲通”一聲,徐庶一下子跪在地上,雙手一拱,一臉無辜道:“主公,根據庶之判斷,此事絕對是真,隻是證據不足。至於庶在今天才說此事,確實是……確實是……那個……那個,也不能說是為仲康求情,請主公明鑒。”

其實楊奉也並不是真的相殺許褚,隻是許褚違抗了軍紀,不得不殺,如今徐庶說的這一件事情,正好讓楊奉有了下台之機,楊奉自然不會再去堅持了,楊奉道:“既然如此,仲康,孤命你十日之內不能離府半步,等候十日後的結果,至於奉孝,這二十軍杖暫且記下,若是元直能在十日之內找出證據,兩人皆可免罪,若是十日之內找不出證據來,徐庶,你也難逃軍杖之刑。子龍、俊義,你二人協助元直徹查此事,馮姑娘,你且在此住下,十日後再決定你的去留,子滿,咱們走。”

說完,楊奉大袖一甩,同典韋出門而去。

待楊奉走了之後,徐庶一下子癱在了地上,聲音中幾乎帶著哭腔道:“我的娘呀,十天,我查了近一年都沒找到證據,這短短的十天讓我上哪裏去找證據呀,仲康,看來我也救不了你了,奉孝,咱倆要一塊受這軍杖之刑了。”

看到楊奉手下兩大智囊都束手無策,看來不但許褚難以保命,自己更是不得不要嫁給那個田躍,馮方女心中不禁懊惱交加,心中也暗下決定,倘若許褚真的死了,楊奉真的逼自己去田府,自己幹脆就一死了之。

且說,田恒因為搶親之事的出現,加快了與曹操的聯係,卻萬萬沒有想到,徐庶早就在田府的前後左右布下了無數的暗探,並且在信都向袞州的路上也設了埋伏,田恒的第一個被派出的快馬便已經被徐庶的暗探所俘獲。

徐庶當即便查出了此人的家世,以其母親為威脅,使其不敢再為田恒賣命。徐庶仍然讓此人持此書信趕往東郡曹操處,待此人將曹操的回信帶回之後,徐庶便留下這封書信,讓人模仿曹操的筆跡寫了一封假信,仍由此人交給田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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