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了擰眉,幹脆縮回手,不喝了!“愛喝你都喝了吧!”
說罷,她直接起身氣哼哼的走了。
這個馬場,鳳月醫沒來過,但騎馬,她是不陌生的,他們要談什麼,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她又不能走,那就隻能跑兩圈了。
猶記得,她第一次來騎馬,還是爸帶著的,當時也約了傅宮淩從軍營出來,結果他爽約了,最後是爸教她騎馬。
慢慢溜了一圈回來,看了一眼遠處坐著的北雲奇和傅宮淩。
發現兩人都在看她,她才莫名的歎了口氣,繼續跑。
“但凡你不刻意與我作對,我不會為難的你的荊金,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傅宮淩依舊看著那頭的女人,也低低的說了一句。
父親的親筆書信,就是讓他放北雲奇一條路。
北雲奇卻笑了笑,也看著馬場裏的女人,“你知道我最近在想什麼嗎?”
傅宮淩哪有興趣知道?
北雲奇的目光深了些,看著那頭的女人,道:“我北雲奇長這麼大,說實在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日思夜想,但有一個例外,這麼多天,我想明白了。”
說著,北雲奇看了看傅宮淩,低低的一句:“你呢,想如何對我無所謂,但我得提前告訴你,我要她。”
至於什麼辦法,他哄過的女人很多,辦法總是不缺的。
傅宮淩終於眯了眼,轉首看著北雲奇,語調略微陰沉,又挑起,“你要她?”
“是!”北雲奇很坦然,挑眉。
男人一手磨著麵前的飲料邊,看似漫不經心,卻也低低的一句:“那要看我同不同意了?”
像是聽了什麼笑話,北雲奇嗬嗬笑著,“心是月醫的,腿也在她身上,這,傅軍長還能管?”
男人勾唇,“你試試就知道。”
馬場內,鳳月醫剛到一邊,聽到了手機在響,看了那頭的傅宮淩一眼,緊著想去接電話,可人還在馬上,心裏一急,竟然就那麼跌了下去。
“月醫!”傅宮淩一眼見了她落馬,眸色一凜,倏然從坐席起身。
鳳月醫落地,哪還顧得上誰的電話,隻覺疼得一口氣都沒能上得來,手臂和胸口刺生生的疼。
她自認向來不嬌氣,卻是一下子就疼得出了眼淚。
兩個男人急匆匆的到了她身側,傅宮淩快了一步,盯著地上的人直擰眉。
“好好的怎麼就摔了?”嘴裏是責備的,動作卻溫柔至極,將她擁在懷裏。
北雲奇也不搶,隻是快步引路在前,徑直上了他的車,一路往醫院而去。
醫生將她接過去之後,外邊的幾人都麵色凝重。
洛禛手裏是她的手機。
炎肖打了兩個電話,之後就沒再打,也謹慎的沒有發短信。
可傅宮淩將手機拿過來時,看著那兩個未接,也略微蹙眉,若有所思。
好一會兒,才給洛禛遞了過去,“查查是什麼人。”
洛禛點頭,即刻就去了。
鳳月醫這一摔,自己都覺得生氣,她的公司剛起步,就成了這樣,還怎麼繼續運營?
可看著病床邊的兩個男人,她也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