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可以把她那麼耍,現在該輪到她了,什麼辦法也沒有,那就鬧,女人,最會的就是鬧了,不是麼?
傅宮淩在臥室,轉身之際,見了她的手機在震動。
掃了一眼,班若銘。
“有事?”他順手撚了過來,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說不出的不悅。
班若銘也皺了一下眉,卻也淡然的開口:“就是想問問她是否還好?”
“很好。”傅宮淩篤定的一句,“沒有去哪兒,能比在我這兒好。”
這倒是讓班若銘略微勾了嘴角,“難為你還能說出這話來,月醫為什麼會過成這樣,你不清楚?”
傅宮淩冷然勾了嘴角,那雙鷹眸,透過窗戶拉得悠遠,“我的妻子,該怎麼去寵,好像還輪不到班先生指手畫腳,班先生現在要做的,是不是把童冰顏處理好?”
班若銘猛的皺眉,傅宮淩怎麼會知道他和童冰顏之前出的事?
不聽他說話,傅宮淩隻是高深莫測的一勾嘴角,“哪怕班先生再睿智,也會犯男人犯的錯,你覺得,她會選擇你麼?”
月醫不會選他,班若銘很清楚,如果會,他們在一起的機會比任何人都多。
“你不必挖苦,對月醫,勝於親妹妹,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棄她不顧。”班若銘平靜了聲音,低低的。
對此,傅宮淩也就微微一笑,不多說。
掛了電話,一轉頭,卻見了站在門口的人,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還是板著絕美的臉,盯著他剛放下的電話。
“班若銘。”他很誠實的一句。
她沒理他,剛往裏走,缺一個噴嚏。
“阿嚏!”非常響亮,用勁用得眼淚都出來了。
傅宮淩立刻擰了眉,“我說什麼了?”外邊那麼冷,非要出去。
躲開他,她直接往浴室走,也想著這麼久沒見,上一次還是聽聞若銘和童冰顏纏一塊兒去了,不知道找她什麼事。
她進了浴室,傅宮淩一直在臥室等著,許久不見她出來,終於過去敲了門,“月醫,別貪水。”
沒聲。
他淡然擰了眉,轉身去廚房弄一碗薑糖水。
再次上來,她是出來了,手裏捏著電話,窩在被子裏,說話很嚴重的鼻音。
薑糖水放在哪兒都快涼了,她卻也沒把電話放下,傅宮淩終於等不及,走過去伸手將手機拿開,低低的一句:“喝了。”
她置若罔聞。
後果便是男人幾不可聞的咬牙,他不會對她發火,但不是沒脾氣。
見她這麼強,驀地舉了碗喝了一口,扭頭就往她嘴裏灌。
舌尖掃過,溫熱的大掌盯著他巴掌大的臉,略甜的薑水流進嘴裏,她怕嗆,連掙紮都沒敢。
終於,男人放開他,低醇的嗓音帶著規勸,“繼續,還是自己喝?”
美眸狠狠瞪了他,她想說自己喝,卻因為她那一瞪,被傅宮淩誤會。
轉瞬被緊緊抵在床頭,嘴裏沒有薑水,卻是他熱烈的糾纏,定著她受傷的手,小心而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