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醫幹脆不掙紮了,隻是一雙美眸定定的盯著他,任他熱烈還是繾綣,她就是不閉眼,貝齒微咬。
哪怕他伏虎攻城,她也才終於張了口,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終究,是傅宮淩鷹眸微眯,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她按進懷裏擁著。
臥室裏安靜下來,他以為,她會安靜的把薑糖水喝了。
卻沒想,她窩在懷裏,低低的一句:“我還是那句話,離婚!”
傅宮淩擰了眉,垂眸低低的看著她,也很篤定的一句:“不離。”
她一把推開,“你要我在淩月居不出去,行,我就想盡辦法,直到你點頭。”
也根本忘了為什麼要堅持離婚,他不是沒有表白過,她更清楚自己心裏的感覺,可她不喜歡被人強迫,哪怕他不這麼強勢,她也許沒這麼大的氣。
果然,她說什麼,就一定會去做。
接下來的時間,她的確沒有嚷著要出門,每天都安分的呆在家裏,卻什麼辦法都想過,時而跟著蘭姨摻和非要下廚,弄得他晚餐一口都吃不下;時而不知從哪弄來的植物,弄得滿屋子怪味。
但有一件,她一直始終,那就是跟他要錢,但凡一件小事,就要報酬,算得清清楚楚。
想到這裏,車子後座的男人幾不可聞的勾了嘴角,一手杵在車窗沿,春季的傍晚,夕陽還算燦爛。
他回家的時間是越來越早,原本傍晚還有個會議,卻交給了洛禛,自己早退了。
車子回到淩月居,老遠,就看到了房頂上的女人。
心頭驀地緊了一下,知道她不是那種胡鬧的女人,不至於跟他鬧跳樓,卻也擰了眉,一下車,邁著修長的步伐匆忙入門。
“先生!”宗玉蘭在門邊,一見到他就跟見了救星似的,也不等他拖鞋就道:“太太今兒收拾家務,說房頂滿是狼藉,要仔細收拾,中午就上去了,到現在沒下來,也不讓我上去幫忙……”
宗玉蘭還沒說完,傅宮淩已然擰眉,剛把大衣脫了,就大步淩然的往樓上走。
以上屋頂,見了女人險生生的在邊上。
“你幹什麼?”他瞬時黑了臉,“回來!”
鳳月醫還滿臉輕鬆,她有分寸,轉頭看了他,“我在這兒忙活了一下午,成果不錯吧?”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誰見過收拾屋頂的?
“很不錯!”傅宮淩咬牙,一步一步往那邊靠近,也毫不吝嗇的肯定著。
鳳月醫淺笑,不達眼底,“就說你今天該給我多少錢吧?”
三句不離錢,他就不明白,整天呆在家裏,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卻也無比爽快,“你要多少都給!”
這下好了,她終於從房屋邊緣下來,拍了拍手,然後朝著她伸手:“我要金卡的主卡,給麼?”
“要那麼多幹什麼?”他低低的一句。
“舍不得了?”她柔唇一勾,轉身就從他身側走了。
傅宮淩在原地站了會兒,知道她這是兵不厭詐,卻也欣然勾唇,緊了兩步走過去,扣了她的手腕,並著下了天台的樓梯,低低的一句:“給!”
下到二樓,她什麼都不說,就伸著手要卡,這回倒也低低的加了一句:“以後會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