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鳳總,戴小姐約了幾位集團老總和兩位商聯主席,具體談什麼不清楚,不過囑咐了仔細招待。”宋禹斌一板一眼的回答。
集團老總?商聯主席?鳳月醫笑了一笑,戴夢溪還真打算救活戴氏啊,高貴的影後,不惜投入那些油頭大腹的男人懷裏?
哦不對,她聰明的請了傅宮淩過來,傅宮淩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被褻瀆?
“戴夢溪原來還是個聰明人呢!”她冷不丁的一句。
她在商界的名聲誰人不知?傅宮淩是她丈夫,卻明擺著寵的是戴夢溪,聰明的集團老總忌憚她之餘,大概會中立的明哲保身,至於商聯主席,政界、軍界誰敢不給傅宮淩麵子?
富麗堂皇的大廳,分岔四路進四個會所分部,鳳月醫最終是穿過大廳轉向東爵。
東爵門口,一個墨色西服的男人正送走幾位客人,沉穩紳士的一一握手,穩持的臉上卻略顯淡泊。
直到抬眼見到了對麵走來的人,眼角掛上了如沐春風的笑意:“月醫!”
班若銘是華國兩大龍頭企業之一的繼承者,在商界,與鳳月醫齊名,為人成熟穩重、謙遜溫厚,但能掌管班驍集團,自然有他的手段,倒是不少人稱他和鳳月醫是天生一對。
鳳月醫看著他,清淺的一笑:“看來商談很順利?”否則不會笑得這麼好看。
班若銘卻挑眉搖頭:“還沒結果。不過是很久沒見你了,我高興。”
是很久沒見了,他剛出差回來,就緊著這點時間約她出來,談事是假,見她才是真。
“洛禛也來了?”班若銘又看了她身後的人道:“那我就放心了。”
洛禛這會兒略微蹙眉的糾結,誰都知道,總是一臉穩重和溫厚的班若銘,私底下也不乏風趣。
果然聽班若銘繼續說:“月醫,知道傅宮淩為什麼派洛禛在你身邊嗎?”
鳳月醫淡笑,搖頭。
“洛禛長得俊朗又妖孽,得轉移多少男人注意力?這是守妻策略!”班若銘陰陽不定的聲音。
鳳月醫終於忍不住笑了,倒是新奇的說法,也轉頭看到洛禛瞥了若銘,才說句:“你別總打趣他,他臉皮薄!”
氣氛輕快,起來,不過一晚上,鳳月醫淡然的外表下,有些心不在焉。
離開時,雨還沒停,從東爵分部進入彙合大廳,班若銘才轉頭,溫和的一句:“帶傘了麼?”
鳳月醫轉頭,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濕不了多少。”說著,她將自己的金函遞給他:“用我的卡結賬,省錢。”
班若銘忍不住笑了,從小她就節儉,這都成了女財閥,習慣還沒改,抬手把她的卡推回來,剛要說話,卻蹙起眉。
“手怎麼這麼涼?”他說著,溫厚的掌心幾乎把她的手整個包住,略微不悅:“不是說請了營養師調理?糊弄我?”
她掩住心虛,低婉一句:“隻是天氣轉涼,又忽然下雨才這樣。”說著她也往前走著,任由他牽著。
班若銘當然不信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從來就不適合撒謊,但是還沒開口,見她猛然停了下來,抬頭看著西爵方向出來的人。
鳳月醫柔唇抿著,看著對麵的傅宮淩和他身邊的戴夢溪皺起眉,夫妻這樣巧遇,得讓多少人看笑話?
原本她想忽視,可是對麵的男人已經走了過來,峻臉冷然。
傅宮淩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被人牽著的手,好一會兒才看向那個男人。
到了她跟前,他隨手拿過洛禛手上的大衣替她披上,一臉柔和的將她擁至懷中,這才抬眼,聲如古鍾:“想必這位就是班先生了?”
傅宮淩長得英俊,氣魄逼人,專屬於軍人的威淩和班若銘的儒雅對比鮮明。
鳳月醫想從臂彎裏出來,卻被他摟的更緊,麵不改色,她隻得略微蹙眉,剛要回答,卻是若銘溫和一笑,衝傅宮淩伸手。
“傅先生,久仰大名。”班若銘的聲音永遠那麼好聽,就算此刻傅宮淩對他充滿敵意,他都滿是謙和。
班若銘其實是第一次見傅宮淩,他隻從月醫口中聽過,不過一看這個男人對月醫的動作,和眼底的占有,也就不難猜出身份了,看樣子,他們的夫妻關係,比預想的要樂觀一些呢。
鳳月醫不等傅宮淩說話,首先開口:“若銘……我先走了,改天再聊。”她是刻意的,不想讓傅宮淩帶著敵意和若銘說莫名其妙的話。
班若銘依舊是溫和的一笑,點頭。
轉了身,依舊由他擁著,鳳月醫臉色卻不太好,想著他剛剛就不該走過來,各不相幹的離開不是最好?
出了門,傅宮淩才反應過來外邊下著雨,轉頭對著桑哲冷聲:“傘。”
可是他懷裏的人卻是抬手將外套拉至頭上,冒雨徑直往自己車上走。鳳月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這麼衝動,但她就是這麼做了,看起來有些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