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紛紛:
“羨慕嫉妒!”
“人間值得月月子!”
“這麼說,我相信她私底下真的是直播母雞下蛋和天天泡腳的沙雕了。”
……
梁司月看這些“彩虹屁”的看得有一點牙酸,但另一方麵還是要承認,人都是喜歡聽漂亮話的,隻不過她從來不會過度在意,也算是最早做直播的時候,被人罵“無聊”罵出來的,寵辱不驚的心理素質。
到家,梁司月洗漱之後,吃過飯,先飽飽地睡了一下午。m.X520xs.Com
柳逾白在公司,答應她今天不會加班,事兒一處理完就會回來。
下午四點半,梁司月正窩在沙發裏,和外婆聊天、看電視、吃果盤,收到柳逾白的消息:想不想去看看你的生日禮物?
梁司月換了衣服,稍微弄了一下妝發,出門前,特意戴了一頂帽子她約了明天去染頭發,今天隻能繼續頂著這頭粉毛出門了。
車停在門口,柳逾白穿的是襯衫和西褲,領帶拆了,西裝外套被他放在了後座上。
梁司月坐上車,先盯著他看了幾秒,他也沒動,微微挑眉地看著她,仿佛在問她,有何指教。
梁司月笑出聲,伸手,身體探過去,手臂往他肩膀上一搭,主動獻吻。
柳逾白頓了一下,伸臂抱得更緊,將她腦袋扳得偏向一邊,由他來擋住,任何可能來自前窗的窺探視線。
氧氣快被奪盡,梁司月不得不伸手推開他,對上他有熱度和笑意的視線,也難得的臉熱了一下。
坐正,柳逾白問她:“先去吃飯,還是先去看你的生日禮物?”
梁司月當然選了後者,好奇心不得滿足,她沒法安心吃飯的。
車開了四十多分鍾,到了江水的另一岸,逐漸接近某個別墅小區。
梁司月訝然:“你不會告訴我,你送了我一套房?”
柳逾白不出聲,看了她一眼。
梁司月笑說:“不是吧柳總,太沒有創意了,虧我還期待了這麼久。”
“……”柳逾白無語神色,“你看完了再發表意見也不遲。”
即便從沒來過,梁司月也知道這個小區鐵定寸土寸金,能在鬧市搞這麼一塊臨江的地,不建高層,隻做別墅和小洋房,背後的開發商,恐怕也來頭不小。
梁司月開了車窗,手臂撐在上麵,聞到風裏隱約裏有濕潤的花香,不知道是哪一種植物散發出來的,反正過眼處皆是從小區鐵藝的圍牆裏,透出的一片潮潤蔥蘢的綠。
拐幾個彎,車開進小區,進入地下車庫。
柳逾白泊了車,牽著她攀樓梯走上地麵。這一下,梁司月徹底置於那幽微淺淡的香氣之中,入目,是掩映於綠意之間的,一幢幢白色的小洋樓。
七彎八拐,在最臨江的兩棟挨著的樓的後院停下了。
梁司月問:“到了?”
柳逾白點頭。
梁司月呆望著不敢動,因為一眼就看見了,種在院子裏的那兩棵菩提樹。
柳逾白攬著她的肩膀,推著她往裏走,推開了院子的柵欄門,邊走邊介紹。
這兩棟原本各有獨立的院子,他叫人打通了,重新規劃,使院子連成一體。到時候他們兩人住一棟,外婆和她爸住另外一棟,各自有獨立空間,互不打擾,但需要的時候,也方便隨時與隔壁聯絡。
且他問過了,外婆一直有打理花花草草的想法,院子交給她,既滿足她的心願,也順帶鍛煉了身體。
梁司月在後院的石凳上坐下,眯眼看著自菩提樹葉間透出的夕陽,實在一時間說不出話。倒不為房子本身,她相信按照她現在職業發展的勢頭,再做上十年,她也能負擔得起。
為的是,柳逾白的這一份心意。
她手臂撐在石桌上,雙手托腮,看著側身懶散而坐的柳逾白,“柳先生,不過一個生日,你就送這麼一份大禮,起點定得這麼高,往後再遇上什麼結婚紀念日之類,你打算怎麼辦?把天上星星送給我嗎?”
柳逾白實在喜歡她的毫不忸怩和“大言不慚”,居然都開始算計“結婚紀念日”了。
揉碎的夕陽灑在他臉上,眉眼是叫人百看而尤為心折的清朗,他輕聲一笑,反問她:“你又怎麼知道我送不了?”
。您提供大神明開夜合的我的安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