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人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她要的時候很有可能是不要,她不要的時候又很有可能就是要,比如那許太平如果沒有裝作不認識夏瑾萱,那夏瑾萱也就不至於會因為逆反心理而對許太平上杆子的直追,眼下這種情況也是如此,如果許太平一開口就否認,那蘇念慈還會覺得許太平是不想讓她知道,畢竟那日的事情生後許太平也沒有跟她這事兒。..
可是眼下許太平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的就承認了下來,而且還調戲了自己一下,那很明顯就證明這件事情不是他幹的了,不然他早就用這件事情來調戲自己了,哪裏還用得著隱藏?
“果然不是你,你體力雖然好,但是也不至於隨便扔出一個石頭就能把人給打飛了。”蘇念慈鬆了口氣道,實話,她還真不希望救了自己的是許太平這樣的混混,每個女人都有一個被王子救的夢,蘇念慈也不例外,她更希望救自己的是一個高大威猛帥氣的男人,而不是許太平這種猥瑣又抽煙又沒素質的保安。
“真的是我!”許太平激動的道,“蘇警官,那就是我大神威救了你,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就你這樣子還救我呢?我救你還差不多。”蘇念慈翻了翻白眼,道,“你可以走了,記住我之前跟你的那件事。”
“也不請我喝杯咖啡?”許太平委屈的道。
“等事成之後再喝也來得及。”蘇念慈道。
“真是冷血無情呢。”許太平失望的歎了口氣,剛起身想要走,結果卻現身邊忽然多了幾個人。
之前許太平曾經見過一次的殺馬特周雨帶著五六個的手下,將許太平和蘇念慈給擋在了咖啡廳的角落裏。
他們似乎盯了蘇念慈很久,特地等這個時機來堵蘇念慈,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家夥,有鋼管有指虎還有鐵鏈。
在這樣狹的空間裏一個人的身手是很難施展開的,你再厲害也就是兩隻手,鐵棍鐵鏈同時朝你身上招呼,你根本沒有任何躲避的可能,哪怕是許太平,麵對這樣的情況也絕對躲不了,而這時候最考驗一個人的,就是耐打能力了。
如果你足夠耐打,能夠抗住鐵鏈和鐵棍的攻擊,那倒是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不過很明顯,蘇念慈並不是那抗打的人,她雖是警校的優秀生,但是細皮嫩肉的,鐵鏈隨便招呼一下估計就差不多了。
“你們想幹什麼?!”蘇念慈站起身怒視著周圍的 人,雖被這麼多人圍著,但是氣勢卻是一點都不弱,整個人英姿颯爽,耐看無比。
“想幹什麼?”周雨那鐵棍輕輕敲打著著桌麵,道,“我們想幹你,可以麼?”
“我可告訴你,現在是大白,學校裏還有部隊的人,隻要外麵有人看到,你們就一個也別想跑!”蘇念慈道。
“外麵的人可看不到。”周雨笑著拍了拍手,嘩啦啦一陣響,上島咖啡外的鐵門被人給直接拉了下來,整個上島咖啡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開燈。”周雨傲然道。
啪嗒一聲,咖啡廳的燈就都打開了。
燈光照在周雨的臉上,讓他的臉看起來有點麵目猙獰。
眼下的局麵對蘇念慈來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局麵,她自然知道自己打不過這麼多手拿武器的人,如果她想要安然無恙的從這裏離開,那唯一的一個法子就是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隻要她是警察,像周雨這樣的混混是絕對不敢對警察下手的。
可關鍵是,蘇念慈敢暴露她的身份麼?隻要她的身份暴露,必然會很快傳遍整個江源大學,到時候可能隱藏在江源大學裏的毒販就有可能潛逃,從而導致整個行動失敗。
當然,蘇念慈可不知道已經有不少人看破了她的身份,畢竟,這年頭聰明人太多。
一邊是有可能受到人身傷害,而一方麵卻是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兩者之間如何抉擇,這是一個難題?
許太平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於顯得有點拘謹,他並沒有出手的打算,至少現在是這樣的,因為他也想到了蘇念慈可能麵臨的抉擇,而對於他來,幫助這樣一個美女度過難關,可遠不如看她做這種艱難抉擇來的更有意思。
許太平是喜歡美女,但是還到不了那種為了美女就無腦熱血的程度,歸根結底,他是一個冷血的人。
“現在沒的跑了,叫人也沒人聽的到,哈哈,我看你今還能怎麼辦。”周雨得意的道。
“要打就打,不過他是無辜的。你讓他走。”蘇念慈指著許太平道。
“他?他是叫許太平吧?不用我收拾他,自然會有人收拾他,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你滾到旁邊去。”周雨對許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