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俯臥撐的姿勢竟然能那麼標準!”蘇念慈驚訝的看著保衛室內的許太平,許太平的每一個動作都跟那個上尉的動作幾乎一樣,每一次身體下壓都幾乎要壓到地麵上,然後整個身體完全就是與地麵水平的那種往上抬,這種俯臥撐的做法是非常耗費體力的,蘇念慈倒是也能做的出來,可眼下許太平這樣一個混混在蘇念慈麵前做出來,著實都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沒多久,許太平和那個上尉就各自做了五十多個的俯臥撐,那個上尉沒有表現出累的跡象,而許太平也同樣如此。
“沒想到你還是練過的!”上尉一邊做俯臥撐一邊道。
“還好,以前經常鍛煉身體!”許太平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那咱們換個姿勢。”上尉忽然兩腿張開,而後將一隻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後,單手壓在了地上。
“跟我做。”上尉道。
“這有點強人所難了,教官。”許太平道。
“我之前可是了,我做的每一個動作你都得跟著做,如果不做,那就是你犯規,得重新開始來!”上尉道。
許太平猶豫了一下,道,“那我隻能拚一把了!”
完,許太平將一隻手給背到了身後,然後跟上尉一樣單手做起了俯臥撐。
單手做俯臥撐的難度還是很大的,要用一隻手支撐住整個身體,然後彎曲撐直,這樣的體力消耗絕對是雙手的兩倍以上。
這個教官乃是華南虎特種部隊的隊長,本以為許太平是做不到兩百個俯臥撐的,眼下看許太平做了五十幾個還臉不紅氣不喘,他就明白許太平應該是練過的,所以就換了一個策略。
他今之所以這麼針對許太平,倒不是因為許太平怎麼得罪他,無非就是想要立威而已,今把威給立起來了,那接下去的訓練這些保安才會盡心盡力,許太平就是剛好倒黴撞到了槍口上,所以就被拿出來當立威的對象了。
單手俯臥撐就算是一般士兵也就隻能做個二三十個,體力好點的可能能做五十個,要做到一百多個以上的,那就隻有華南虎特種部隊的這些人,教官可不覺得許太平能夠做的了一百多個的單手俯臥撐。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太平雖然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但是卻出人意料的堅持了下來,每一個下壓他的手都有些顫抖,而每一次撐起來他都像是隻能最後再做這一個一樣,可每一次他又都能再堅持的做上一個。
周圍的保安們可就激動了,因為眼下許太平已經做到了一百五十個的俯臥撐,那接下去隻要再做五十個,今下午可就不用軍訓了。
之前這些保安還會因為許太平是新來的而欺負他,眼下許太平如此為大家拚命,那許太平自然而然的就真正的成為了大家認可的同伴了。
許太平這輩子其實沒多少朋友,僅有的幾個能夠交心的也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這一次跟教官一起做俯臥撐,倒是讓他收獲了不少朋友。
當然,別人把他當朋友,許太平不見得就把別人當朋友了,他平日裏雖然笑嗬嗬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但是真實的他性炎涼,看慣了背叛與離別,所以對於朋友他看的很淡,能讓他當朋友的人真心不多,至少在江源大學裏沒有。
“我一直不敢真的招惹那個變態,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他善意的笑容下隱藏著怎樣一張恐怖的麵孔,有可能上一刻他還跟你稱兄道弟愛來愛去,下一秒他就能夠用利刃刺穿你的胸口,以前的他還不至於如此,因為那時候的他身邊至少還有狼群,可當狼群全部死去,剩下他這一頭孤獨的血狼,他的內心早已然沒有了任何的情感與柔軟,任何一個靠近他的人都不會得到善終,不是被他傷害,就是被那些想傷害他的人傷害。所以,我建議組織,不要招惹他。”
這是夜鶯在許太平給組織遞上隱退申請的時候跟組織高層的一段話,也就是這一段話,讓許太平安然無恙的離開了組織。
要不然,按照組織上一貫的行事風格,他們辛苦培養出來的人想要離開組織,那可不是繳納一定贖身費就可以 的,一般來,離開,就意味著死亡。
組織是冷血無情的,這一點誰都清楚,哪怕組織把你捧上了世界第一的位置,隻要你敢對組織不忠,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許太平是少數的能夠全身而退的人,因為夜鶯讓組織的高層明白,許太平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冷酷無情。
保衛室內,許太平已經艱難的做到了一百九十個的俯臥撐,他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身體顫抖的很厲害,但是每一下顫抖,都無法影響他堅持做好俯臥撐,而在他身邊的上尉也同樣汗流浹背,他內心有著很大的震驚和喜悅,震驚的自然是許太平的身體素質,而喜悅的則是自己立威不成,竟然現了這樣一塊好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