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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嫵是因惡心想吐才醒來的。睜開眼,淡淡的陽光頭過水色雙層錦繡帳子的縫隙照射進來,隱約看到了身旁側躺麵向自己睡的正熟的人。想喚人的聲音就壓了下去。
這次有孕雖反應不似懷霍翀時那麼強烈,但也比尋常時候慵懶嗜睡,霍十九不允許她練功,隻允她每日定時去外頭散步,省了晨練,她也不必早起,每日都是睡到自然醒,一般時候她起身時霍十九早就已出去忙正經事了。
現在他卻沉沉睡著,輕輕蹙眉,一副倦極了的模樣,透過朦朧的光線,能清楚看到他鬢角處的銀霜。
他的模樣生的好,又一副童顏,尤其笑起來時唇角彎起更帶著一些稚氣,瞧著比實際年齡年輕了至少十歲。她嫁給他時,還記得他也就是頂多二十出頭的感覺,暗地裏她還曾笑他長得像個孩子似的。然而現在,他卻已經鬢染霜晨,因長久蹙眉眉間多了一道淡淡的紋路,與他依舊年輕的容顏極為不襯。
蔣嫵心疼的輕撫他的額頭。
霍十九睡得很輕,也很警覺,感覺到身旁響動,立即睜開眼,見蔣嫵辦撐著身子側躺在自己跟前,因熱,身上隻著一件雪白的主腰,薄薄的一件水藍紗被蓋在腹部,酥|胸|半露,肌膚瑩白,烏發如雲垂在瑩潤肩頭散在淺藍色錦緞枕麵兒上,那模樣既媚又俏,禁不住心頭一動。
“嫵兒。”聲音低沉中帶著慵懶和沙啞,長臂一伸將她摟了過來,落吻在她纖秀脖頸,含混道:“怎麼不多睡會兒?是不是我打鼾吵醒你了?”
蔣嫵閉著眼,藕臂摟著他健瘦的腰。枕著他的肩膀道:“沒有,隻是剛才略有些惡心,就醒了。你昨兒睡的晚,是我吵醒你了。”
聽她惡心,霍十九立即要起身:“我去拿痰盒來,你這會兒好點嗎?”
“不急,我已經沒事了。”蔣嫵拉著他的手。
霍十九赤腳踩在黑漆腳踏。一隻手被拉住。隻得回身。這角度更能瞧清她因有孕後豐滿玲瓏的身子,心裏一熱,就又坐下。摟著她道:“嫵兒,要不我喚人進來?”
“不用,你陪我一會兒。”蔣嫵枕著他隻穿了雪白綢褲的大腿,也不知是他體溫過高還是她的臉頰發燙。隻覺得接觸之處一陣發熱。
霍十九就覺得熱情都聚集在身下某處,近日來事多。也考慮她的身子,他已禁|欲了一段日子,生怕她察覺到窘迫,忙躺下。讓她枕著自己臂彎,二人側身麵對麵的望著彼此,“那就再躺一會兒。待會叫他們預備早飯,你是不是餓了?”
“是有一點餓的。”蔣嫵壞笑著伸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去,“可是我覺得你好像更餓。”
“別鬧。”霍十九聲音沙啞的握住她作亂的指尖。可她嬌軟身軀卻貼了上來。
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蔣嫵翻身便壓在他身上,笑道:“阿英,久了那樣不好呢。”
“別亂動。”
她跨坐在他身上,柔軟之處隔著衣料摩擦著他,霍十九聲音漸沉,忙要抱她下來。
蔣嫵卻不肯。
霍十九的妾室都為了她而遣走了。如今他這樣身份,又是年輕力壯的,在她懷了身孕不方便服侍之時卻從未想過要納妾,她屋裏的聽雨,玉橋,落蕊幾個婢子都生的嬌俏,也從未見他正眼去看過人,男人這樣的事要一直忍著,他不,她都替他心疼。
“阿英,我來服侍你。”
“不行,會傷了你。”
“傻瓜,你不要動。”
……
外頭伺候的婢子約莫著時辰差不多,已經預備了盥洗的溫水、錦帕、青鹽等物,然多時裏頭沒有動靜,聽雨跟在蔣嫵身邊最久,就有些意會,悄然附耳在門上,卻隱約聽見侯爺沙啞的了一句“……妖精。”
那樣清冷的人,卻用這樣的聲音話……
聽雨麵紅耳赤,仿佛門會燙人一般直起身子,忙吩咐著丫頭子都退下。自己也遠遠的守在兩丈之外,仔細等著裏頭的吩咐。
早膳之時,霍十九神清氣爽,一點不像昨日熬夜審問過刺客的樣子。蔣嫵略有疲憊,進了一碗熬的香濃粳米粥就罷了,坐在一旁吃酸梅子陪著霍十九用膳。
“昨兒那人招了嗎?”
霍十九搖頭,“怕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嘴嚴的很。我怕將他弄死了,就暫且停了審訊。”
“果然沒招嗎。要不還是我來吧。”單手撐著下巴,隨意用象牙箸戳著盤中的菜:“對付這種不肯張口的人,我也是有些法子的。”
霍十九聞言一怔,就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她因含梅子而骨氣的粉腮,笑道:“丫頭,這樣的事叫給我去做就好。”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往後的人生都幹幹淨淨,雙手永遠不必沾染鮮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