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昊然緊跟在媚媚身後,眼神很糾結。
他一直與媚媚保持著丈遠的距離,一直沒有超過媚媚。
媚媚心裏很煩躁,她感覺到嚴昊然那雙眼一直注視著她,但是她又沒勇氣回首。
在不覺間,她將馬催得更快,但嚴昊然總是不緊不慢的跟著,保持著絕對安全的距離。
“嚴昊然,你什麼意思,要麼你就快點,要麼你就慢點,為什麼跟得這麼緊。”
媚媚氣不過,勒令韁繩,調轉馬首朝嚴昊然不悅道。
“你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
嚴昊然眉注視著她,好像在說她很小氣。
“是啊,我是很小氣,誰讓你誹謗我。”
媚媚氣呼呼道。
明明錯的人是他,今天見麵,連道歉都沒有,這會還好意思說他小氣。
“那天我親眼看到你從、、、”
“別再同我說那天的事,我睡誰床上是我的事,就算我真與月廷輝有什麼那也是我的事,你憑什麼BS我?”
媚媚杏眼圓睜,她很生氣,很生氣,氣他不道歉,氣他裝深沉。
“對不起。”
嚴昊然看了媚媚好半天之後才低首道。
“沒點誠意,你要是不想道歉就別說,何必那麼勉強。”
媚媚扯動韁繩,一甩馬鞭,馬兒狂奔向前。
嚴昊然大驚,忙緊跟,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但是看到媚媚那麼生氣,他心裏很不好受。
本來想著,如果道歉能讓她高興,那他就說個對不起,沒想到適得其反。
女人,他真的搞不明白。
媚媚算是他接觸最多的女性了,看她以前在落葉山莊那大大咧咧的樣子,以為她是個沒心機的姑娘。
隻是後來一係列的事,讓他對她改觀,他清醒了,他意識到女人終歸是女人。
他們都是那麼壞心眼的。
但是現在,他又迷惑了,這個藍子媚讓他猜不透,摸不著,可是他心裏又有份渴望,他想了解她,他甚至希望她與他一直以為的女人不一樣。
嚴昊然緊催馬,終於超越了媚媚,他橫馬攔住了媚媚的去路。
“嚴昊然,你要殺我就動手,何必來這一招。”
媚媚急勒住韁繩,朝嚴昊然吼道。
“我有話說。”
嚴昊然眼神有些不安,甚至不敢正眼看媚媚。
“有什麼話快說,我還要趕路。”
“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
嚴昊然說著,臉突然紅了起來了,而且越來越紅。
媚媚愣了下,不太明白嚴昊然說這話的意思。
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從她救他,到她救他,一路同行,再到現在,難道他還一點都不了解她嗎?
媚媚躍下馬,手拽著韁繩,仰首看著嚴昊然道。
“那麼在你的心裏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嚴昊然亦躍下馬,與媚媚並肩而行。
好半天,媚媚等得都有些心急了,才聽嚴昊然不太確定的道。
“我以為你是個熱心腸的姑娘,在你救了我之後,我就想過很多次,你不同於一般的姑娘。”
嚴昊然說的時候,不停的抿唇,就像大姑娘似的靦腆。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難道就沒別的?”
媚媚噘著嘴,對這個回答好像不是很滿意。
“後來你去落葉山莊的時候,我又覺得你是個執著的姑娘,而且、、”
嚴昊然側首看了眼媚媚,好似很愧疚。
“而且什麼?”
媚媚心裏隱約知道這而且後麵肯定不是好話,但是她還是想知道是什麼。
“你與月廷輝有婚約嗎?”
嚴昊然結巴了半天,突然轉道。
“這個與你要說的話有關嗎?”
媚媚蹙著眉問。
“月廷輝說你們有婚約,你將會是冥月國的皇後。”
“也許會有這可能,但是我與他沒有婚約,但是我爹娘現在確實希望我嫁他。”
媚媚並不否認道。
“自從他出現後,我覺得你其實也是同普通姑娘一樣,愛慕虛榮,而且以貌取人,還很、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