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些煩人的,月廷輝,我要回昊天國了。”
媚媚煩躁的揉著發,她要回去,自從離開昊天國後,就很煩,還不如在不夜城,看看俊男美女生活很愜意。
“你要與他一起走?”
月廷輝蹙起眉問。
“不要,他那麼討厭,才不要與他一道。”
媚媚想都不想就道。
“媚媚,還是與嚴兄一道吧,有他在,我也放心些。”
月廷輝看著媚媚,竟然無比溫柔道。
“才不要,與他一起二個月,我不被他氣死也會悶死。”
媚媚怔了下,有點心虛的看著月廷輝。
“那我派幾個侍衛送你回去?”
“嗬嗬,不用了,我不喜歡被人看著的感覺,我一個人就好了。”
媚媚起身,拍了拍手道。
其實她想跟著嚴昊然,想去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得到嚴昊然的青睞。
“可是你一個人不放心,我還是去找嚴兄,你們一起,我心裏比較踏實。”
月廷輝這話聽起來有些虛偽,但是這的確是他真實的想法,從媚媚的表情看,嚴昊然在她心中已經大打折扣了。
而且就他對媚媚的了解,對於嚴昊然就要做爹的事,她必定要親自證實的,要不然媚媚隻怕回去也吃不香。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很期待嚴昊然被強拉到不夜樓做鴨,他將國事處理好後,很快就會親自去昊天國求親。
“我估計他不會願意與我同行的。”
媚媚小小聲道。
她可沒忘記自己甩了他兩個耳光,也沒忘記那個近在咫尺的大手。
萬一路上她再衝動,嚴昊然不大可能會憐香惜玉,萬一……
“媚媚,他還做了什麼?”
月廷輝不解的看著突然扭捏的媚媚。
這不太像她,她一向很直爽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我之前打了他。”
媚媚特別的心虛,雖然說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女人,但是打男人的女人,也不會討人喜歡的。
月廷輝驚愕的看著媚媚,她打了嚴昊然。
“你打他了?”
“嗯,我甩了他兩個耳光。”
媚媚輕點首。
“是因為他說、、、”
媚媚還是點首。
月廷輝這會其實很想笑,媚媚打他了,她打了那個視女人為無物的男人。
在小貝以死相逼的時候其實他就想揍嚴昊然了,隻不過,他是一國之君,又是自己的妹妹要貼上去的,他不好發作。
現在媚媚甩他耳光了,這對於嚴昊然來說,肯定是奇恥大辱,但是同時也說明了一間事,那就是他對媚媚的感情肯定不一樣。
“那他有沒有、、”
“沒有,他手是舉了起來,但是並沒有打下來。”
媚媚很尷尬道。
“媚媚,你是不是因為這,不願與嚴昊然同行?”
“多少有點吧,不過他還欠我的,我想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媚媚扭過身,背對著月廷輝,之前的時候她是很生氣,現在反過來一想,覺得好像又不那麼氣了。
嚴昊然一直是冷冷的,可是今天他舉手了,這是不是說明他其實是麵冷心熱型的,隻是他一直用寒冰將自己包裹?
“那,需要我向嚴兄說什麼嗎?”
月廷輝帶笑的眼子,看起來有些刺眼,他這次可算是賭得大了。
隻是希望開出來的局,別出他意料,媚媚與嚴昊然在回昊天國的途中可千萬別生出什麼情變。
若不是知道嚴昊然已經有了孩子,月廷輝也不至於下如此大膽的賭注。
媚媚雖然與小貝不同,但是她與她娘一樣,都是獨立的女性,不可能去屈就別人做二房的。
他也希望媚媚能夠成熟起來。
二天後,月廷輝很大方的,送媚媚出宮了。
他並沒有親自送媚媚到嚴昊然府上,但是有太監做車夫,將媚媚送到。
媚媚到嚴昊然府上的時候,嚴昊然正在等媚媚,他好像也在賭。
見媚媚來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拿起包袱,牽出兩匹馬走了出來。
媚媚沒說話,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看嚴昊然。
接過韁繩,上馬背後,率先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