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你剛才都聽到,嚴昊然不適合你的,他也不可能去你的不夜樓做鴨的。”
月廷輝有些煩躁,看著媚媚的表情,似乎她的心放在嚴昊然身上多了許多了。
“他不去,難道你會去?”
藍子媚安靜的看著月廷輝,她現在很亂,她接受不了嚴昊然之前的那些話。
她是隱瞞了嚴昊安她就是封瀅心的事實,但是這並不是欺騙,若硬要說是欺騙,那也是善意的。
她隻是不想他為難,也不想以恩情讓他放棄自己的原則,可是他誤會了。
“媚媚,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很多,單憑你一人是無法改變這個狀況的,你為何一定要背道而馳?”
月廷輝苦勸道。
他知道她娘是不同的,教育他們的主式也不同,但是這裏不是她娘的世界,那裏的一套在這裏是行不通的。
“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呢?你去過昊天國沒有,在姐姐的努力下,昊天國的女人一樣可以出去賺錢了,而且女人一樣可以提出離婚。”
媚媚噘起嘴不服氣道,雖然現在是一個人在努力,但是她相信會有更多人加入這人爭取女性權力的行列。
“是啊,你姐姐能做到那些,為何你到現在卻什麼也做不到呢?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那是因為有、、、”
“那是因為她是昊天國的皇後,那是因為她有一個好相公支持她,你如果選擇嚴昊然,你長久以來的努力都會成泡沫,但是如果你選擇了我,我會像葉君凡一樣,支持你,幫助你,我們冥月國一樣會出現那樣的一天。”
月廷輝雙手握著媚媚的肩,很認真的注視著媚媚的眼。
他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隻要媚媚眼裏有猶豫,有一絲感情,他便會堅持。
“月廷輝,我都說了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再煩我,我要好好想一想。”
媚媚閃躲的推開月廷輝,她才十六,她不想想太多的感情。
媚媚推開月廷輝奔了出去。
月廷輝沒有回頭看,一拳重重的擊在床柱上,床頂應聲而傾斜。
他在心裏低咒,他真的很混蛋,剛才衝動的話,說起來好像一場交易,他將一切都弄亂了,錯了,全錯了。
他其實是想告訴媚媚,他是真的喜歡她的,他願意為她做那些,但是現在回想,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媚媚一定會誤解的,該死的。
月廷輝你的冷靜,你的理智哪去了。
又是一拳,整個床頂都塌了下來,這床,晚上是無法睡了。
站在窗前,注視著院中的一切,媚媚一定是去找嚴昊然了,他有些擔心,但是他卻不想跟去。
他知道不管他們說什麼,肯定都不是他想聽的,肯定會將他的心撕碎。
院中很黑,媚媚的心很痛,月廷輝的話傷到了她。
她是對嚴昊然有好感,她也希望能爭取到娘親說的男女平等的社會,但是感情是感情,不是可以拿利益交換的。
嚴昊然的事,她承認自己錯了,自己玩了點心計,但是她並沒有惡意,她隻是單純的想接近他,交個朋友。
不管是青樓,還是哪裏,雞也好,鴨也好,這些都是自願的原則,千夜閣之所以能做的那麼好,並不是靠強迫,而是自願的。
姑娘們接不接客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即使是老鴇,即使有再多的銀子,也不能強迫誰。
之所以能支持下去,能經營到現在,確實與大姐那個幕後的老板有關。
但是這並沒有錯,不管多少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這種微妙關係都不會變,就像娘說的,即使再過一千的,一萬年,風月場所都會存在的,隻是存在的方式不同吧,因為人總是有欲望的。
男人需要這種虛偽的東西滿足他們的欲望,而女人,從某些方麵來說,是弱者,他們得生存,他們也有他們的想法,不應該一概而論的。
拉開門,她站在嚴昊然的門外,雖然知道嚴昊然不在,但是她覺得她應該向他解釋一下。
月廷輝就在窗前看著,雖然視角有點不太好,但是站在側邊依然能看到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