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狂狼而言,今天是值得慶賀的一天,但卻不夠完美。
眾手下看著有些抓狂的狂狼,一個個膽戰心驚,生怕遷怒到自己。
蓋青跟曲阜卻是在冷笑,一臉嘲笑地看著狂狼。狂狼有氣沒出撒,對著手下大吼道:“一個個站著幹嘛?都是木頭嗎?還不給我押著人走!”
狂狼說完一拂袖,怒氣衝衝地先走了,手下後怕地跟了上去。
狂狼一行人剛離開,畢楚呻*吟一聲,仿佛從睡夢中醒來,抬頭一看,滿目狼藉,卻看不見曲阜等人的蹤影。
畢楚從地上一躍而起,搜尋著曲阜的蹤影,卻發現腳邊的陳通,忍不住踢了一腳陳通道:“還睡?給我滾起來!”
陳通被畢楚一腳踢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扶著額頭,一副宿醉的樣子。
陳通迷迷糊糊道:“怎麼了?我們還活著。”
“我們當然活著。”畢楚大聲道:“老大他們人呢?”
陳通一下子醒了過來,抬頭一看,果然看不見蓋青等人的蹤影。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去哪了?”陳通道。
畢楚咬著嘴唇道:“肯定是他們用自己換了解藥,現在已經被狂狼給抓走了。”
陳通大驚,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救他啊!”
說著話,陳通轉身便朝大門處跑去,畢楚看著他,不住地冷笑。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又走了多久嗎?”畢楚冷笑著說道:“就算你追上了他們,憑你的實力,到底是去救人,還是送人頭的?”
陳通僵在了原地,慢慢轉過身,壓著一股怒氣道:“那你說怎麼辦?”
畢楚道:“我管你怎麼辦,我要回去跟組員商量,至於你,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畢楚轉身欲走,對於陳通,他現在是一點好感也沒有,要不是因為陳通,他不會被花不落暗算,不是因為陳通,他不會被狂狼下毒,然後被狂狼抓住。
人一旦有什麼事不順的時候,總會找到很多借口,很不幸,對於現在的畢楚而言,陳通就是這個借口。
眼見畢楚要走,陳通急忙攔住他,問道:“你真就這麼走了?”
畢楚一把蕩開陳通伸過來的手道:“不然還要怎樣,跟你一起去送死?抱歉,我沒那個興趣。”
畢楚怒上心頭,說話也少了些分寸,陳通好歹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忍你一兩次也就算了,老是捉著之前的事不放,一說再說,實在讓人惱怒。
“說得你自己很厲害的樣子,還不是被人下毒,還是我救得你!”陳通鄙夷道:“毛都沒長齊,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畢楚心頭一怒,大吼道:“這一切還不是你造成的,現在來怪我!好,早知道我就該讓花不落把你給殺了!”
陳通毫不示弱道:“要不是你放走了花不落,我早就把他殺了,廢物,膽小鬼!”
“廢物你罵誰呢?”畢楚狂怒道。
“我罵的就是你這個廢物!”陳通反擊道。
兩人本就不太熟悉,現在又因為蓋青跟曲阜被抓,然後將罪過歸結到對方身上,開始謾罵推搡起來,而且動作越來越大。
“你想打架是嗎?好,我奉陪!”畢楚說著,張開雙手,朝陳通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