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狼一臉吃定蓋青的表情,對脖子上的劍視若無物。
蓋青轉頭朝曲阜看去,曲阜低頭查看了一下畢楚兩人的傷勢,按著畢楚的肩膀,一道靈力注入進去。
不過片刻,曲阜眉頭緊蹙,抬頭朝蓋青說道:“我沒辦法處理,你來看看!”
曲阜抱著兩人來到蓋青麵前,將兩人交個蓋青,換他將狂狼看住。
不過狂狼似乎也沒有想反抗的意思,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蓋青,那樣子仿佛在說,隨便你診斷,要是你能治好算我輸。
蓋青蹲下*身子,手掌按在陳通後背,靈力順著陳通筋脈走遍全身,發現有一團紅色霧氣狀的東西,正盤踞在陳通的丹田驅之不散。
紅霧沿著筋脈遊走,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擴散,等紅霧布滿奇經八脈的時候,也是陳通殞命的時候。
蓋青雙眉微皺,靈力試探著朝紅霧靠近。蓋青的靈力剛碰觸到紅霧,紅霧像是活過來一樣,飛快的避開,蓋青隻能拚命追趕,卻毫無辦法,隻能任由紅霧在筋脈中遊走。
蓋青最後決定封鎖住陳通的筋脈,這樣雖然對陳通有不少的損傷,但總比慢性死亡要好。
但蓋青剛想要動作,紅霧突然像發了狂一樣,拚命地撞擊陳通筋脈,似乎想要將筋脈鑽出一個洞來。
蓋青見狀,驚出一聲冷汗,急忙收回靈力,放開了陳通,抬頭對曲阜搖了搖頭。
曲阜見狀,一把抓住狂狼衣領,怒吼道了:“把解藥交出來!”
狂狼嘿嘿笑了兩聲,移開了曲阜手,一麵整理著衣領,一麵說道:“喂喂,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曲阜冷聲道:“求你?你想多了,今天要麼把解藥交出來,要麼把命交出來。”
狂狼冷笑不止,攤開雙手道:“我的命就在這裏,你來拿就是了。”
曲阜睚眥欲裂,攥緊雙拳,咬著牙說道:“那好,今天我就讓你給畢楚陪葬!”
話甫落,曲阜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拳風如雷朝狂狼打了過去。
狂狼看著殺人的拳頭,依舊冷笑,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這時候,蓋青突然開口道:“行了,住手吧!”
話音剛落,曲阜的拳頭停在狂狼鼻子前,拳風吹散了狂狼的頭發,吹起了一陣煙塵,隨後一聲悶響,狂狼身後的牆壁轟然倒塌,整座禮堂搖搖欲墜。
這一拳之威,可想而知。
蓋青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冷眼看著狂狼道:“是不是我投降,你就給他們解藥?”
狂狼捋了捋自己的頭發道:“當然,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同時欺騙兩位。”
曲阜看了蓋青一眼,說道:“你當真要向他低頭,要是他騙我們怎麼辦?”
蓋青擺了擺手,阻止曲阜繼續說下去,看著狂狼道:“他沒那個膽子,要是他敢不拿出解藥,那他就真的可以陪葬去了。”
曲阜當然知道蓋青的意思,隻是這換取解藥的條件,實在有些憋屈,曲阜感覺好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狂狼笑著說道:“不愧是蓋天帝,看事情都比別人要透徹一些。”
蓋青冷哼了一聲,眼神冰冷,在他眼中狂狼已經跟死人無疑,隻是不是現在。
“我願意跟你走,把解藥拿出來吧。”蓋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