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條件,就是放她活著離開。
夏九歌卻始終不鬆口。
“你知道嗎,植物人,就是一直睡著,不會醒來,但也不會死,你說楚佩文若被我刺成植物人,這蠱解與不解都沒什麼區別吧。”夏九歌給葛斐兒科普了一下。
聽得葛斐兒有些愣。
“要是你也成了植物人,容修容止也不會受到半點影響的。”夏九歌又開口說道。
眸色極淡,卻染了寒霜一般。
葛斐兒如此堅持,她就得給她教訓才是了。
葛斐兒咬了咬牙,看怪物一樣看著夏九歌:“你敢……”
“有何不敢?”夏九歌卻冷哼了一聲:“不過呢,我會先給你一點機會的。”
一邊拍了拍手。
兩個侍衛出現。
“去,送去南城門的地牢吧。”夏九歌對著侍衛說道:“告訴那裏,不能死。”
葛斐兒還真是硬骨頭,即使如此,也沒有鬆口。
因為她知道,夏九歌不會要她的命。
“對了,告訴那邊,先把臉毀了吧!”夏九歌又囑咐了一句。
這時葛斐兒的心也沉了下去,恨恨握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夏九歌,你不得好死!”
她是女子,當然在意自己這張臉。
所以,此時,整個人都沉浸在仇恨中。
她明白,不管她給不給夏九歌解毒,都是必死無疑。
她想堅持住。
可眼下來看,夏九歌根本不給她這個堅持的機會。
真的太該死了。
即便如此,葛斐兒也咬緊了牙關,沒有鬆口。
夏九歌見此,對著侍衛擺了擺手:“送去吧。”
她就不信,城南地牢那種地方,會讓她堅持到底。
蘇清與楚佩芸大婚當天,夏九歌和楚墨笙親自主持。
大秦皇室也送了重禮。
這也是一種態度。
他們不會與言禦弦合作。
不過大婚當日,藍奕辰布置好了一切,卻沒有等到解柔和顧文禮。
十分懊惱。
連夏九歌都很意外。
“解柔就這麼一個女兒,竟然真的忍心!”夏九歌看了看遠天,眾人已經睡下了,她與楚墨笙,藍奕辰就坐在院子裏,數星星看月亮。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圓。
星星十分明亮。
難得的好天氣。
可惜,夏九歌的心情並不好。
葛斐兒沒給她解蠱,藍奕辰沒能等來解柔。
好在蘇清與楚佩芸的大婚很順利。
皇宮裏,楚墨簫摟著秦綰,嘴角帶了一抹笑意:“蘇清與皇妹,已經成親了!”
讓秦綰的心更疼了。
她很反感楚墨簫的碰觸的。
可因為蠱蟲的原因,卻離不開他。
此時此刻,更是由著他予取予求。
完全無法抗拒。
心裏卻越來越絕望。
她知道,自己與蘇清,這輩子都有可能了。
心在滴血一樣。
楚墨簫的麵色有些沉,一手摟著懷裏的美人兒,眼中卻沒什麼焦距。
他也在算計著如何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包括夏九歌。
他沒有寫和離書,那麼,夏九歌還是他的太子妃。
早晚還得回到他的身邊來。
白日裏,他倒是看到了可韻,他一度以為,這個孩子是他與夏九歌的,如今想來真是嘲諷。
他堂堂太子,竟然被這些人戲耍於股掌之中。
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