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地牢那邊有什麼消息嗎?”第二日,夏九歌就去問手下的人。
楚墨笙已經離開去處理回大楚之事了。
他要帶著楚墨簫回大楚。
“還沒有!”衛霖卻走了出來,低聲說道:“不過,你放心,人還活著。”
“衛霖,你怎麼來了?”夏九歌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她與衛霖可是不錯的朋友。
她感激衛霖幫了她那麼多。
衛霖感激她醫好了他。
如果他一直都是個啞巴,這輩子都無法奪回羅刹樓。
即使真相大白於天下,一個啞巴也無法作樓主。
“沒什麼事,來看看你!”衛霖眯了一下眸子,他當然知道楚墨簫的打算。
可這一次,不能再告訴夏九歌。
那樣會破壞楚墨簫的全部計劃。
“太子還好吧!”夏九歌有些於心不忍的問了一句。
“太子挺好的!”衛霖卻低垂了眉眼。
何止是挺好,還在密謀著如何弄死楚墨笙,奪回夏九歌呢。
他其實不讚同楚墨簫的計劃。
可他不願意對楚墨簫的計劃指手劃腳,因為於他而言,楚墨簫就是主子。
主子要做什麼,他隻管聽令。
其餘的一根不管。
不聞不問。
“秦公主也願意與太子一同回大楚。”衛霖還是忍不住低低說了一句。
這倒是讓夏九歌的心裏好受了一些。
至少楚墨簫的身邊還有衛霖,還有秦綰。
這樣想來,還沒有慘到一無所有。
而且衛霖為了楚墨簫,將整個羅刹樓都給了大秦。
一無所有的,是衛霖。
“秦綰是個好姑娘。”夏九歌點了點頭:“她願意與太子在一起,也能讓大秦支持太子的。”
的確如此。
秦帝與秦太子自然會因為秦綰的關係,多多少少支持楚墨簫。
這樣一來,楚墨簫的勝算就更大了。
衛霖猶豫了半晌,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夏九歌去了一趟城南地牢,看到葛斐兒半死不活的樣子,笑了一下:“葛斐兒,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夏九歌,你一定不得好死!”葛斐兒一張臉都毀了。
看著葛斐兒,夏九歌卻笑了笑:“你離死不遠了哦!”
“我死了,容修容止必死無疑!”葛斐兒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用提他們,他們的死,與我無關,也算是為民除害。”夏九歌哼了一聲,嘴角緊抿。
她現在隻想讓葛斐兒解了自己體內的蠱。
萬一哪天楚佩文死了,她夏九歌也就玩完了。
楚佩文已經不成人形。
不過,這裏麵用刑的人都是十分有分寸的。
絕對不會傷及性命。
卻能讓人生不如死。
“夏九歌,你狼心狗肺,你沒有人性……”葛斐兒全身都痛,臉上全是血,樣子十分可怖,不停的大喊大叫。
夏九歌擰了一下眉頭,抬手拍了拍額頭。
就那樣等著葛斐兒罵完。
等到葛斐兒罵的累了,夏九歌才又開口:“我是沒人性,所以,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眸子裏是淡淡的笑意。
那樣子,讓葛斐兒險些一口氣上不來氣暈過去。
不過,葛斐兒也十分堅持。
就是不開這個口。
她知道,一旦給夏九歌解了蠱,她就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