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容修也不知道該送去哪裏了。
這裏的秘密,的確不能讓別人知道。
若把葛斐兒送出去,憑她的手段,怕是一般人也控製不住。
所以,怕是會將這裏的一切說出去。
“再送去山上。”容修頓了一下,沉聲說道。
第二天,葛斐兒就被綁著送走了。
夏九歌正與容止在山間的小路上散步,看到被五花大綁,堵了嘴巴的葛斐時,還愣了一下。
不過葛斐兒看向夏九歌的眼神卻像是淬了毒一般。
帶著深深的恨意。
本來她就恨透夏九歌了,這一次,更是讓她恨之入骨了。
她知道,若不是夏九歌說了什麼,容修定不會知道的。
她的計劃很快就能成功。
現在卻被如此侮辱。
她不想再過山上的日子了。
真的是生不如死。
而且那些人們根本不會憐香惜玉。
山上那些一個比一個混蛋。
“這是……”夏九歌眯了眸子:“把人送走?”
“嗯!”容止點頭。
如此一來,夏九歌心下也明白了,這山上還有人。
應該是容修手裏的底牌。
不然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
目中無人。
等到一行人擁著葛斐兒離開,夏九歌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容修就大步走了過來。
“大哥,你要做什麼?”容止看著容修的麵色不怎麼好,忙攔在身前。
夏九歌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讓開。”容修大喝一聲。
眼珠子有些紅。
容止眯了眸子,心下大駭。
這容修的情形不對勁兒。
夏九歌也看出來了
一邊從袖子裏取出瓶子,將裏麵製好的香水全部倒了出來。
香味怡人,讓人的心一下子就能靜下來。
這是催眠用的香料。
此時此刻,夏九歌不敢與容修硬碰硬。
所以,隻能用些手段了。
這容修的樣子,與平日裏完全不一樣,應該是著了葛斐兒的道兒。
容修的眼裏隻有夏九歌,根本不去看容止,抬手就拍出一掌。
這一掌,用盡了全力,容止根本招架不住。
抬手擋下,整個人被拍得後退數步,“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容修已經快步走到夏九歌麵前,催眠的香味似乎對他不起任何作用。
動作仍然極快。
不等夏九歌動作,容修已經將她拎了起來,縱身便走。
“大哥,你做什麼!”容止受傷極重,此時大聲喊著。
提了內力去追,卻頓了一下,抬手捂了心口,又吐出一口血來。
“九歌!”容止急的臉色蒼白,大聲喊著。
容修已經拎著夏九歌消失在了村子裏。
氣得容止狠狠握了拳頭,又吐出一口血來。
根本無力追上去。
心下已經絕望了。
夏九歌被容修拎到了他的房間,順手將門關住,更是吩咐任何人不許打擾。
夏九歌的手裏已經握了柳葉刀,不顧一切的刺向容修。
她知道現在的容修已經失去理智了。
所以不必講道理。
直接動手就是了。
容修冷著臉,抬手扣住夏九歌的手腕,將柳葉刀直接奪走了。
力氣出奇的大。
“容修!”夏九歌又拿出一瓶香水:“住手!”
隻是香水瓶子不等打開,便被容修一把奪走了。
更是將夏九歌壓製住。
這個時候夏九歌也無法淡定了。
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抵不過容修。
而且容修發了瘋一樣,連容止都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夏九歌也有幾分絕望了。
兩隻手都被容修握住了,用意念從隨身空間取出的柳葉刀,根本沒有發揮的餘地。
隻能勉強傷了容修的手心。
因為夏九歌夠用力,柳葉刀刺穿了容修的手心。
“呃!”容修慘叫一聲,卻瞬間清醒了過來。
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夏九歌,還有些懵:“夏九歌?”
這時夏九歌覺得自己都快虛脫了,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一般,翻了個白眼:“是我!”
“怎麼?你現在很急?竟然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來了。”手心處的痛意,讓容止整個人格外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