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點頭:“好,我要動手的時候,一定會與師傅商議。”
當然,到了那時候,就算容止會反對,她也不會聽他的。
之所以要拜師,隻是為了弄明白他們底細。
這裏看上去像個村子,可夏九歌卻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前院,葛斐兒用過飯,就到容修房間裏。
“既然你不能給我夏九歌的人頭,就換一個條件吧。”葛斐兒也大致知道這些是什麼人,此時不慌不忙的說著。
“哦,說說看。”容修剛剛喝過血,一陣反胃,覺得難過極了。
卻不得不壓下不適。
“娶我。”葛斐兒在山上一直都是供人玩樂的,她現在對婚嫁之事,還真不怎麼在意。
可她知道,嫁給容修,極有可能將來就是皇後。
這絕對不能錯過。
這話,讓容修將剛剛喝下的茶水都噴了出來,冷冷看著葛斐兒:“換一個條件。”
他可不會要這樣一個殘花敗柳。
最主要的,這個女人是從紅帳裏出來的。
太髒了。
“沒有其他條件了。”葛斐兒揚著頭,麵色不怎麼好看。
容修頓了一下:“我會把夏九歌的人頭給你拿過來的。”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娶葛斐兒的。
想想都覺得惡心。
“好啊,我等著。”葛斐兒也冷笑著,狠狠握了拳頭。
她會有今天,也是拜麵前的男人所賜。
救了她,將她扔進了宮營,還不如不救。
這才是生不如死。
多少女子承受不了,直接撞牆身亡了。
她是想活下來報仇,才會屈服,才會妥協的。
夏九歌送走容止後,也將葛斐兒活著的事情與折青幾個人說了。
“她竟然還活著,當初應該再補上一刀才是。”蘇妙咬牙說著,一時間也有了危機感。
“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才是。”折青也急,他得保護好夏九歌才是,絕對不有讓她有半點閃失。
“師傅,那瓶香水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場了?”楚佩芸更沉穩一些,此時低聲說著。
“可以。”夏九歌點頭,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就得小心翼翼了。
葛斐兒一定恨透了夏九歌,恨不得要她的命。
而容修更不會手軟。
所以,必須得想辦法離開此地。
這時就聽到門外一陣打鬥聲。
“出什麼事了?”夏九歌眯了眸子,蘇妙出去看了一眼,然後小臉有些蒼白的說道:“容修和容止打起來了。”
“這……”折青也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夏九歌。
他們也隱約猜到原因。
定是容修想要夏九歌的命,容止不讓。
“他們……”夏九歌倒是感激容止。
就知道容止更有愛心。
容修是魔王。
一行人都出了門。
這件事,早晚也得麵對。
外麵看熱鬧的還有葛斐兒。
其實葛斐兒知道夏九歌就在這個院子裏。
可沒有蠱蟲在手的她根本不敢惹上夏九歌一行人。
隻能等著容修動手。
不過他抬頭看到走出來幾個人都是陌生的樣子時,也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我就認不出來了嗎?夏九歌,我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抬眸看向折青和東方俊,一時間有些分不清了。
就那樣瞪著折青和東方俊:“你們誰是楚墨笙?與夏九歌一起來受死吧。”
折青和東方俊都冷哼了一聲:“就憑你!”
然後在袖子裏取出了一個瓶子,打開蓋子就揚向了幾個人。
藥水滴在幾個人的臉上,沒有痛意。
卻毀掉了易容術。
幾個人當即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葛斐兒,你搞什麼鬼!”夏九歌咬了咬牙,低喝一聲:“上一次沒能要你的命,算你命大,不過,你不逃走,卻自己再送過來,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一邊說著,揚出了一把柳葉刀。
那張明豔的小臉上,全是怒意。
“住手!”容修虛晃一招,退了開來,不理容止,而是快速擋到了葛斐兒麵前。
正要揚起袖子將柳葉刀反打回去,卻是抬眸看到夏九歌那張臉時,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