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婚事就是大楚皇室強加給蘇清的,隻為了得到蘇家的家產!”夏九歌的語氣裏全是嘲諷。
讓楚墨邪無言以對。
不過,他很快就笑了笑:“那又如何,蘇家本是大楚的臣民,就是大楚皇室把蘇家的財產充了國庫,也實屬正常。”
聽這話,這楚墨邪比楚玉衡還要霸道。
真的是沒有理可講。
讓夏九歌不爽極了。
怪不得,楚墨笙寧可扶持楚墨簫上位。
這楚墨邪真的很可怕。
“說重點!”夏九歌白了他一眼:“蘇清與佩芸公主的婚約並沒有取消,還是作數的。”
“朕可以取消。”楚墨邪才不想讓楚佩芸嫁給蘇清。
現在的蘇清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他已經握住了東方山莊,也就等於間接握住了蘇家。
何必還要浪費一顆棋子。
“我不同意。”夏九歌咬牙切齒的說著。
“就憑你?”楚墨邪冷笑:“你算什麼?”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夏九歌揚著頭,聲音很大,麵色不怎麼好看。
楚墨邪這樣的無賴還真的不好對付。
“長兄如父!”楚墨邪也冷哼了一聲,聲音不高不低,卻是底氣十足。
“她的兄長多了,憑什麼你一個人就做主了!”夏九歌恨不得掐死楚墨邪了。
“因為朕是皇上!”楚墨邪霸道的說著。
在大楚,他能一手遮天。
“皇兄好大的威風!”楚墨笙大步走了進來,麵色微泛涼。
他遲遲等不回夏九歌,便知道事情不順利。
所以,親自來了。
一走進來,就站在了夏九歌的身側,擋住了她。
楚墨邪看到楚墨笙時,眉頭狠狠擰著。
他是忌憚這個皇弟的。
一直都忌憚。
別說他現在實力不濟,楚墨笙不把他放在眼裏,就是當初楚玉衡在位,楚墨笙也能直接殺進東宮,可見多麼狂妄。
而且剛剛楚墨笙進來,通報的人都沒有。
應該也是一路打進來的。
甚至這皇宮裏的人,都來不及通報一聲。
楚墨笙就已經無聲無息的站到他麵前了。
這還真是可怕。
隻要楚墨笙想,隨時都能要楚墨邪的命。
所以,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
楚墨笙隻是冷冷看著楚墨邪:“佩芸不能嫁給程黃,還有,這幾日讓她到四王府,陪陪九歌。”
不說太多。
他也在試探楚墨邪。
“楚墨笙!”楚墨邪低喝一聲:“你真的以為朕怕你嗎?”
他真的很想除掉楚墨笙,讓他從這世界上消失無蹤。
他也那樣做了,就是沒有做到。
“當!”的一聲,楚墨笙拔了腰間的長劍,冷哼一聲:“大不了,大楚皇朝再來一次新皇登基。”
對楚墨邪這種人,根本不必手下留情。
夏九歌站在他的身側,忍不住扯著嘴角笑著。
那笑,十分的得意。
讓楚墨邪心裏又氣又怒。
狠狠握著拳頭。
更是惡狠狠的瞪著楚墨笙。
他現在已經是大楚的皇帝了,九五之尊,卻還不敢與楚墨笙叫囂。
想想真的氣憤。
心裏波濤翻滾著。
恨意能將他自己淹沒掉一般。
“其實新皇登基也是很好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新帝登基,這火定會燒的更旺!”夏九歌很同意楚墨笙的做法。
“哼,朕死了!東方山莊的人也別想活著。”楚墨邪恨的牙根癢癢。
“東方山莊的人,與本王何幹!”楚墨笙握著劍,又上前走了一步。
麵色冰冷異常。
雙眸陰寒。
全身上下都滲著冷意。
讓人不敢直視。
這時楚墨邪才記起來,賢妃和藍若語已經不在鬼蜮了。
他的確不能像之前那樣威脅楚墨笙和夏九歌。
“你真的不管東方山莊那些人的死活……”楚墨邪不敢賭了。
此時的楚墨笙太可怕。
他賭不起。
楚墨笙隻是冷哼一聲,抬腳向他走去。
根本沒有半點遲疑。
“等等!”楚墨邪低喝一聲,麵色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
不料他喊了一聲,楚墨笙根本不為所動。
繼續向前走。
夏九歌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那裏,幸災樂禍的,靜靜的看著。
那樣子,才讓人生恨。
可又不能把她怎麼樣。
此時的楚墨邪又氣恨,真的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