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楚墨笙反倒笑了:“的確不少,所以,多你一個,一點都不多!”
手中的劍動了。
羅鬱的心緊了一下,閃身退到了一旁,麵色慘淡,堪堪避過這一劍,卻是凶險萬分。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以楚墨笙這樣的速度,他根本無法退到涯邊。
所以蒼白著臉,大喝一聲:“你不想知道,是什麼人將消息傳給沈蘭的嗎?”
“不用知道了!”楚墨笙的劍又刺了過來,快如閃電。
根本讓人反映不及。
慢了一拍兒的羅鬱肩膀被刺了一個血窟窿,臉色大變。
一邊舉劍反擊,一邊不斷的後退。
他的反擊已經亂了。
“你一定不會知道是什麼人的!”羅鬱的手臂又中了一劍,快沒有還手之力了。
不過他也發現,楚墨笙根本不想殺他。
每一次都不會刺中要害。
隻是這樣拖著他。
貓戲老鼠一樣。
也讓羅鬱很氣惱。
可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他也無能為力改變現狀。
楚墨笙扯著嘴角,眉眼間充滿了殺意。
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緊接著羅鬱又中了十幾劍,都不是要害。
讓羅鬱痛不欲生,卻不得不咬牙忍著。
隻是這樣一來,他竟然離懸崖邊不遠了。
所以,他拋出了一個重榜:“這消息是三皇子傳出來的!”
沈蘭的消息,於他來說,已經滯後了許多。
當然,他還是通過沈蘭才知道的。
楚墨笙眯了眸子,果然動作滯了一下,握劍的手緊了緊。
他沒想到楚墨邪也這麼手眼通天。
隻是他當初可是威脅了夏九歌,不讓她回去天元門的。
現在人都出宮了,竟然沒有大肆宣揚。
這就讓人想不通了。
在他心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羅鬱已經縱身跳下了身後的懸崖。
楚墨笙湊上前來,看了看腳下的萬仗深淵。
扯了一下嘴角。
轉身便走。
夏九歌已經沐浴一番換了衣衫,此時正在吃飯,就看到楚墨笙大步走了進來。
也愣了一下。
以她對楚墨笙的了解,不殺了羅鬱,一定不會回來的。
這也太快了。
羅鬱遇上楚墨笙,是他倒黴了。
“老四回來了!”楚墨涼上前接下楚墨笙手中脫下來的風衣:“怎麼樣?”
“掉下懸崖了!”楚墨笙實話實說。
夏九歌卻擰了眉頭:“那未必會死。”
楚墨笙將自己撿放在了一旁:“沒關係,本王的劍淬了毒!不是見血封喉,也別想活過明天!”
不然他才不會放任羅鬱跳下去。
他何償不知,羅鬱當時的打算。
聽到這話,夏九歌都忍不住想給他點讚了。
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不愧是四王爺!”
這很符合她對他的認知。
他的狠辣,的確無人能及。
成為他的敵人,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壞事。
不過夏九歌覺得自己應該是太倒黴,與做壞事無關。
因為不巧的是,她也是他的死對頭!
雖然現在的是合作關係,其實一直都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
楚墨笙也笑了一下:“從今天開始,本王十二個時辰保護你。”
“不必!”夏九歌擺手:“羅鬱死了,不會再有危險了,而且你我的關係擺在那裏,不合適。”
可是楚墨笙根本沒有接話,隻是自顧自的去沐浴更衣了。
他決定的事情,無人能更改。
他不能再讓夏九歌有事。
不僅僅因為她的身份,更不是因為她的能力,因為他在意她。
他會無條件去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夏九歌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語。
一邊看了看楚墨涼:“你是他二哥,怎麼不管一管?”
讓楚墨涼有些無奈,隻能聳了聳肩膀:“老四的事情誰敢管!”
讓夏九歌無言以對。
也明白,楚墨笙這性格,的確無人敢管。
楚墨笙沐浴更衣後,就去了夏九歌的帳篷,甚至讓下人把他的飯送到了夏九歌這邊。
跟著羅鬱提心吊膽的在荒郊野外呆了兩天,吃不好喝不好,更是不敢睡,此時正想好好睡一覺,楚墨笙卻來湊熱鬧。
“我說了不用你管!”夏九歌不爽。
這帳篷隻有一個,而且很簡易,楚墨笙要在這裏保護她,根本不方便。
楚墨笙卻不這樣想。
他隻覺得夏九歌早晚是自己的人,必須得保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