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有些猶豫:“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怕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不想楚墨笙這個時候冒險。
“放心!他不是本王的對手!”楚墨笙胸有成竹的說道。
說著話,楚墨涼已經趕了過來,看到夏九歌時,也籲出了一口氣:“太子妃無事就好!”
他也擔心壞了。
“二哥來的正好,帶她回去吧。”楚墨笙拉過夏九歌的手腕,將她推開了楚墨涼麵前:“路上小心,保護好她!”
“老四,你不走嗎?”楚墨涼愣了一下,狠狠擰了眉頭。
“羅鬱不除,後患無窮!”楚墨笙冷冷說著:“留下兩隊人馬就夠了。”
他也不會讓自己冒險。
不過他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過羅鬱。
“好大的陣仗!”羅鬱沒想到,他就是到附近打點野味,回來人質就被救走了,還來了兩個強大的對手。
他與楚墨笙交過手,根本不是對手。
不過他現在要走,已經來不及了。
他是真的低估了楚墨笙的能力。
竟然能找到這裏來。
畢竟動用了營地。
夏九歌看了一眼羅鬱,嘴角帶了一抹笑意。
看到夏九歌如此,羅鬱隻後悔剛剛沒有殺了她,竟然聽了她的話,還想著帶著她闖出去。
“二哥,帶她走!”楚墨笙揚手將夏九歌推給了楚墨涼,已經拔劍在手。
不管怎麼樣,今天都要殺了羅鬱。
楚墨涼抬手攬過夏九歌,縱身上馬:“老四小心。”
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楚墨笙不僅要殺了羅鬱,還得弄清楚,都有什麼人知道夏九歌與他出宮之事。
這件事,還不能鬧開。
“四王爺,你與太子妃的關係不一般啊!”羅鬱也拔了劍出來,冷冷瞪著楚墨笙。
他上次差點就死在楚墨笙手裏,今天得格外小心才行。
這個四王爺才是深藏不露的。
他之前從未把楚墨笙放在眼裏。
不過覺得是一個帶兵找仗的武夫!
吃了一次大虧,才知道這個人的可怕。
“你如何知道我們的關係不一般!”楚墨笙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鬱。
說出來的話,卻不是盤問,會讓人少幾分防備。
“如果不知道,我能從你的地盤上把這個賤丫頭帶走嗎?我現在就是後悔沒有殺了她!”羅鬱會栽的這麼慘,全是因為夏九歌。
所以,他恨極了她。
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好!”楚墨笙點頭:“後悔已經晚了。”
“未必!”羅鬱後退了幾步,臉上帶著防備。
一邊四下看了看。
他不想死在這裏,一點都不想。
可他與楚墨笙之間的實力相差太遠了。
他這個隱者界的第一隱者,也不是徒有虛名的,可偏偏與楚墨笙沒有可比性。
麵色雖然不變,心裏卻一點都不淡定。
不斷的思慮著如何能擺脫楚墨笙。
他也清楚,楚墨笙要殺他,一手反掌。
楚墨笙卻沒有那麼做,很明顯,是要從他這裏套到有用的消息。
那麼,他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先拖住楚墨笙了。
“哦?”楚墨笙笑了,笑得一臉嘲諷。
像羅鬱這樣的角色,就是十個,他也能放倒。
所以,根本不放在眼裏。
“你不想知道,是什麼人告訴我的太子妃的下落嗎?”羅鬱當然想求生,他已經觀察四周的地形,跑是跑不掉,不過,他剛剛看到有一麵懸崖,如果跳下去,總比死在楚墨笙手裏要好一些。
懸崖雖高,下麵有河,就有生還的可能。
他不甘心死在這裏。
所以,得想辦法拖住楚墨笙才行。
“沈蘭吧!”楚墨笙不用猜,都已經知道了。
“是夏九歌告訴你的吧!”羅鬱僵了一下。
這個人竟然知道。
“嗯,的確是。”楚墨笙點頭:“的確是太子妃告訴我的,不過,本王覺得沈蘭現在的消息沒有這麼靈通。”
“她的消息的確不夠靈通。”羅鬱冷哼一聲:“你們皇室的人都是狼心狗肺,言禦弦救下了太子,還得帶著夫人去邊疆苦寒之地。”
“一個雙手沾滿鮮血,傷人無數的隱者竟然說別人是狼心狗肺,那你的心肺是什麼?”楚墨笙一向極少與人說這些廢話,可今天他想套出消息來。
就隻能耐著性子了。
“四王爺雙手沾的血少嗎?”羅鬱反問,一邊算計著,自己快速退到涯邊,成功率能有多少……
楚墨笙是在戰場上廝殺敵人,保家衛國!
他的手上沾的都是敵人的血,大楚的百姓對他是十分愛戴擁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