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不痛快,瞪著宗親王:“如果換作是王兄的女兒受了欺負,你也會這樣忍了嗎?”
“誰敢欺負本王的女兒,活膩歪了!”宗親王吹著胡子瞪著眼睛,粗聲粗氣的說著。
那樣子,真的是十分霸道。
讓楚嫣然有些惱火:“王兄既然如此說,為什麼還要阻止我。”
“你現在有動作,會連累本王的。”宗親王卻說的十分堅決:“所以絕對不能動作。”
他得為自己的計劃考慮才行。
不能因為楚嫣然而冒險。
“王兄,我一定會小心的,隻要把那個賤女人弄死就行,不會影響到王兄的計劃。”楚嫣然放緩了語氣:“如果我們能拿住三皇子,再利用他,不是可以兵不血刃的奪下大楚皇朝的天下。”
她現在隻想弄死靈嬌。
免得礙著自己女兒。
她也知道,自她出事後,夏雨歌在三王府的日子十分難過。
好在夏戰手裏還有些權利,否則夏雨歌可能被逐出三王府了。
她也知道,當初是楚墨邪算計了夏雨歌,也氣憤不已。
可為了夏雨歌的名節,也隻有打落牙齒和血吞。
宗親王猶豫了一下,此時也覺得楚嫣然的話說的有道理。
要是能控製住楚墨邪,他要奪這大楚的天下,也能名正言順一些。
而且像楚嫣然說的,可以兵不血刃。
想到這裏,他點了點頭:“你覺得,三皇子怎麼樣?據說,從小體弱多病!在朝中沒有半點地位。”
“就是因為這樣,才容易拿捏。”楚嫣然倒是調查過楚墨邪,隻是這些年來,楚墨邪做事滴水不漏,還真讓人查不出什麼來。
當然楚墨邪也一直都防備著。
要查他,當然不易。
楚嫣然現在根本不及在皇城時的權勢。
宗親王笑了一下:“你當初把女兒嫁給他,也是這樣的想法?”
雖然笑著,卻一臉的陰森。
讓楚嫣然僵了一下。
隨即也冷哼了一聲:“我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皇兄一向寵我,我何必還要費這樣的心神。”
那樣子,倒是氣憤異常。
宗親王擰眉,麵上的陰寒之意依然沒有散。
隻要是擋他路的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一定除之後快。
“是三皇子算計了雨歌,讓她……”楚嫣然有些說不下去了,話到一半,恨得直咬牙:“我是不得不把雨歌給他。”
想起此事,她就恨得牙根癢癢。
“看來三皇子並不像表麵上那麼沒用!”宗親王眯了眸子。
眼底閃著寒意:“有意思,有意思!”
一時間也沒說答應讓楚嫣然離開。
他得考慮一下才行。
楚嫣然也知道這個時候,多說無益。
隻能先忍了。
等著宗親王想通。
拜師宴如期舉行了。
按著流程,夏九歌喝了蘇清和楚佩芸的拜師茶。
蘇清和楚佩芸更是對著夏九歌三拜九叩。
可以說,拜師宴很隆重,也很鄭重。
這是夏九歌要求的。
夏戰也到了,雖然很不情願,可他怕藍世雄,隻好硬著頭皮前來。
此時他是坐在輪椅上被推來的,他的傷並沒有痊愈。
他不想看到夏九歌,所以楚佩芸和蘇清拜師的時候,他讓手下的人將自己推出了大廳。
直接到了國師府的後院。
國師藍世宇並沒有現身,因為藍世雄在,他還不能輕易露麵。
為了大楚皇朝,為了他自己,都不能。
他隱忍了這麼多年,不差這幾天。
後院沒什麼人,很僻靜。
國師一個人閑來無事,便一個人坐在高高的樹杈上喝著悶酒。
當看到被推過來的夏戰時,眯了眸子。
對於夏戰,他了解的不多,隻覺得夏戰那樣對藍若語讓他覺得解恨。
不過,他並不想搭理夏戰。
因為他一直都瞧不起夏戰。
夏戰轉著頭四下看著,並不知道樹上有人。
下人守在一旁,一言不發。
一直都盯著夏戰的藍奕辰也四下看了看,抬手按住了腰間的劍,眼底的殺意迸發出來。
他也沒有看到樹上的國師,一揚手,甩出一把柳葉刀,柳葉刀直接切在了夏戰身旁那個下人脖子上的大動脈上。
那人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