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不是。”楚墨簫也明白,這一次扳不倒三皇子,他還會卷土重來的。
雖然皇上會失望,可三皇子自小體弱,多得皇上關注。
這一次,皇上也應變不會將他如何。
這才是可怕之處。
而三皇子裝病一事,大家就算心知肚明,卻也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就算太醫們都查不出他是什麼病,也病了這麼多年。
夏九歌倒是覺得楚墨簫還不算太沒用。
還能看清楚形式和局麵。
隻是這些,很快就與她沒什麼關係了。
拜師宴後,她就要擺脫大楚皇室了。
哪怕與蘇家一起去大秦,都是好的。
她厭煩了大楚皇室。
“太子殿下,以後小心便是。”夏九歌笑了笑;“三王爺也蹦噠不了多久。”
畢竟皇上開始懷疑,就會盯上他了。
這一次,還真是因禍得福。
“不過,三王府背後還有護國侯府。”夏九歌又低聲說了一句,帶了幾分擔憂。
這當然是在提醒楚墨簫了。
雖然她沒能親手解決楚嫣然,可她可以借著太子的手來對付他們。
讓他們永遠不能翻身。
“護國侯!”楚墨簫眯了眸子,他記得,從前的夏戰是完全支持他這個太子的。
可現在,卻在幫著三皇子。
看來,這件事,也得讓皇上知道才行。
要動護國侯不是易事。
他不是沒打過主意。
可夏戰在營地中有一定的根基。
他卻沒有半分兵權。
要收拾夏戰,也很艱難。
夏九歌提醒了太子之後,便不再多說什麼,一切讓他自己去麵對了。
她能幫的已經幫了。
不過,太子剛走,小情就一臉為難的走了過來,在夏九歌耳邊低語:“三王府來人了,說是三王爺要見太子妃娘娘,他說……他能解咒蠱。”
這是威脅,直白的威脅。
夏九歌聽到這話,險些當場就炸了。
險些捏碎手裏的茶杯。
楚墨邪知道她太多的事情了。
握著她太多的把柄。
這樣太被動。
拜師宴還沒開始,藍若語還背著案子。
她不想再出任何意外。
下次,不知道多久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真的很不甘心。
小情也握著拳頭,一臉的氣憤:“要不要給主子傳信?”
“師傅知道了也不能怎麼樣,義香門現在給滄溟皇朝辦事,大楚皇朝本就不歡迎他,他再插手大楚的事,這裏就真的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夏九歌擺了擺手。
“可三皇子這樣真的太過分了。”小情握著拳頭,咬牙說著。
“見一見吧。”夏九歌當然也氣憤,卻隻能妥協:“看他怎麼說。”
她得先穩住楚墨邪才行。
小情還想說什麼,隻能放棄。
眼下,給淩遠傳消息,的確會連累他。
而且看夏九歌的樣子,也是有對策的。
所以,點了點頭,轉身就安排了。
夏九歌當然不敢去三王府見楚墨邪,所以,隻能安排在飯莊相見。
這一次,不能不見。
楚墨邪這個人很可怕,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可不敢與他來橫的。
本來躺在病床上的楚墨邪此時好端端的坐在了二樓靠邊的窗子前,一臉笑意的看著女扮男裝,冷著臉的夏九歌。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瞪了一眼楚墨邪,夏九歌坐到了他對麵:“三王爺的病來的急,去的也快啊。”
“皇嫂說笑了,明人不說暗話,在皇嫂麵前,我一向都沒病的。”楚墨邪嘲諷的笑著。
夏九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是病入膏肓了。”
這人還真是不要臉。
“皇嫂還真是伶牙俐齒。”楚墨邪也不生氣,依然笑著:“我知道,皇嫂不僅伶牙俐齒,而且醫術非凡,精通調香術,聰明伶俐……”
在他心裏,夏九歌的確優秀。
他早就後悔當時算計了夏雨歌。
娶了一個木頭回府,想想都沒意思。
夏九歌冷冷看著他:“三王爺應該不是讓我聽這些話的吧。”
“皇嫂可聽說過咒蠱?”楚墨邪當然知道她不耐煩,不過,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