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到她經常被家庭暴力,有點心酸無奈。當年說好攜手迎接人生中的每次暴風雨,去拚出我們兩的一片小天地。計劃永遠不及變化,但我也絕沒想到演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回來的時候看了看手機,已經很晚了。打電話給魔女,怎麼了呢?她沒有接。
剛才和牡丹聊天,就把手機關了。可能她鬧了情緒吧。
去了她家,她給我了鑰匙密碼。隨時出入,讓我當成自己家一樣。但我總覺得是在住酒店一樣。
輕手躡腳開了魔女房間房門,她不喜開燈入睡。一點點的光都會影響到她的睡眠。
我沒有kai房間的燈,悄悄洗了個澡就躺在了她身後。她轉過來抱住了我,均勻的呼吸聲。已經睡死了。
我沒打擾她,抱著她睡了。
次日我起來,她已經去上班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來的,桌子上留著一張紙條:豬頭一樣。
我笑笑,起來刷牙洗臉。魔女並沒有李靖想象中的恐怖,牙膏為我擠好。早餐也買好,是外賣的。盡管不是很驚天動地,卻也讓我感到暖意綿綿。
在店麵晃悠到了中午,抽了半包煙。煙癮近來很大。
魔女給了我一個電話:“店麵門口等你。”
又看見了我的寶貝,頭伸進車窗抱了她一下。她推開我:“滿身煙味。”
吃午餐時魔女問道:“昨晚去哪兒了?”
我把話題往其他方麵扯:“還戴著墨鏡做什麼?”
她抬起俏臉直視我:“問你昨晚去哪兒了?”
看她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口氣,原本打算大聲質問關你什麼事的。自覺做錯了,低著頭說道:“跟牡丹吃了個飯,她說感謝我們幫了她。後來又一起去逛了逛。”
魔女沒說什麼,看著窗外。這一刻我感到冷颼颼的。
片刻後,她轉過頭來問:“接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麼?”
我訕笑著:“那倒不是,就是跟她聊著,心煩。心煩了不想跟你說話,怕衝著你惹你生氣。你脾氣不好,我也脾氣不好。”
她又問:“如果是我這樣呢?你會生氣嗎?”
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說:“別生氣了,對不起嘛。下次不會這樣了。”
魔女似乎沒生氣,掐了我一下:“昨晚幾點回來?”
我說:“十二點左右吧。生氣了。”
她搖搖頭:“我信得過你。”
我摘下她眼鏡:“來,給弟弟親一下眼睛。”
她說:“不要臉,你比我小?”
我愣了,看著她的眼睛下的臉頰一塊青色。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疼著啊的叫了一下。
我問:“這是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不說。
我凝視著魔女問道:“別告訴我是你自己摔倒的。”
她把眼鏡戴回去說:“我說了,你徒增煩惱,不如不說。”
我大聲道:“你說的這什麼話。”
她安慰我說:“沒事的。”
我說:“對,我是沒事。有事的是你啊。我比你還疼。是王華山下的手吧?”我猜到。
她點了點頭:“昨晚去了他辦公室,我想撤了棗瑟。他不依,和他吵了起來。”
難怪她說,說了讓我徒增煩惱。就是看到我也無力保護她的事實。
我心裏的火噌的就冒起來,攥緊了拳頭。該死了老王八蛋,老打我女人。難道?我也該去打他的女人?拖芝蘭出來暴打?媽的那我還不如拖王華山出來一頓暴打。
心裏這麼一想,越想這麼幹。
魔女察覺到了我的變化,搖了搖我的手:“怎麼了?”
我輕鬆笑道:“沒事。昨晚對不起哦。”
你被人打了我還在跟前女友去曾經的老地方物是人非。我狠狠的錘在自己大腿一拳。
魔女輕輕抱住我:“你別這樣。”
我摸了摸魔女的臉:“疼麼?”
魔女笑道:“你的手也有魔力,碰一碰我就不疼了。”
魔女把我送回店麵,我下車的時候她說道:“今晚等我去吃飯哦。”
我笑著說:“好的。”
她剛離開,我馬上上了自己的車。飛到了公司總部,上了王華山的辦公室。王華山秘書擋住了我:“請問。”
“問什麼問?叫王華山龜兒子出來。”我怒道。
直接闖了進去,王華山的辦公室很大。他沒有在辦公室裏,我進去轉了轉。辦公室角落還有一個門,我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