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好酸?是不是有孩子了?一想到我就嚇得一身冷汗,急忙回過去:是不是有了。
等了好久,她沒回我。
我在想,魔女是不是打算跟我打持久戰了?然後有一天磕到民政局去交五十多塊錢領死亡宣判書,想想都發寒。
倒也不太有可能想結婚。或許隻不過玩玩,但我怕我自己玩不起。
李靖在整理著賬單,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說道:“完了完了,你動了真氣了。無可救藥。”
我抬起頭來瀟灑的問道:“有嗎?”
李靜打量了一下,說道:“呆若木雞,兩眼無神。甚至有時還會傻傻的冷笑,你說,有嗎?”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真的無奈。滿腦子都是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的畫麵。
越是要不去想,就越是要想。她總是那麼讓人看不清,猜不透,卻又不得不被她那若隱若現的美麗所吸引,總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慾望。
李靖拿著文件袋拍了我一下,說:“你已經被下了魔咒,不能自行解除封印了。跟這個女人交往,做不到收放自如,別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了進去。”
忠言逆耳,李靖的話全是道理。做不到收放自如,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先被感情整死。
李靖看我神情不自然,開玩笑道:“教你一個在床上無敵的辦法。”
我斜過頭問:“什麼辦法?”
李靖陰險的笑了幾下說:“你一邊聽zeng哥的虎子座,自信。”
我給他一個中指。
他又說:“我現在天天射手座。自己射在自己手上。羨煞你也。”
我大笑起來。
這家夥每天忙著跟陀螺似的,為了上位。為了向更高高工資前進著。
他的腦子也很好使,這是先天性的。像阿信就幹不來這樣八麵玲瓏的事情。
李靖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先出去外麵巡視了。你要好好深入研究‘收放自如’這四個字。”
我問:“李天王,在床上,你能做到‘收放自如’不?”
他傻了一下說:“確實不能。但還是必須要努力去做到。”
我點了一支煙。如果與魔女暮暮朝朝廝守到老,那我的人生會是多麼的不同。那是相當的輝煌。
接到了芝蘭騒婆的電話,她開心的說道:“喂,明晚一起到錢櫃婬蕩去。”
我笑道:“被你攻得腎虧了,哪還有精神玩?”
她聽見我委婉拒絕,不高興道:“就是去唱唱歌喝喝酒,誰還要你那種玩法。你樂意老娘還不樂意。”
我說道:“不是。我現在調往了店麵,被店長店助理的整得夠慘,沒心情去。”
她有點不開心,說道:“就你那工作,我還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到底是來不來。”
我堅決道:“下次。”
她賊笑道:“是不是有了新女朋友?白婕是不?靠。不來算了。”她掛了電話。
手機剛放回口袋,又震動了。以為又是芝蘭,卻是王華山。
王華山幽深的說:“殷然,我是王總。晚上七點半到宿舍區籃球場集中,跟他們兩個說一聲。”
我根本心不在焉,或者說,我的心放在某人那兒了。傻傻道:“哪兩個?”
他深吸一口氣:“哪兩個?安信和李靖啊。還有哪兩個?記得準時。”
七點半準時換上球服到了宿舍區球場,二話沒說上去戰鬥。一個鍾頭拿下比賽。
王華山跟那邊啥公司的哈哈完以後,走到我和李靖旁邊指著我和李靖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坐上他那牛氣衝天的凱迪拉克豪華越野,去了某家高級酒店。
落座,吃飽。
魔女這般張狂,若是給王華山知道這碼子事,會如何對我?魔女與王華山鬧到這般田地,誰也不會怕誰。可我還是怕王華山會對魔女做出不利的事來。魔女暴躁野蠻,人品上等。王華山這個家夥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