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養成了這個習慣，吃飯的時候總要看到蜂蜜水，就好像她一直陪在他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樣。
看不到就會感覺心裏空了一塊，吃不下飯。
聽到這句話，程冪原本好了一點點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當初負了她媽媽，現在裝出一副情聖的樣子給誰看呢。
虛偽！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察覺到她臉色不對，沈良昊有些緊張。
“沒事。”程冪喝了一口水，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真怕自己忍不住一句別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扔他臉上。
交往期間出軌，連孩子都有了，負了她媽媽現在又來裝出一副癡心不悔的樣子給誰看呢。
沒直接罵出來已經是她的教養到家了。
她沒說話，沈良昊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也不知道說什麼。
氣氛沉默了下來，直到服務員上點心。
看著那些小巧精致還美味的點心，程冪心情總算好了些。
看了沈良昊一眼，見他隻是盯著那些點心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卻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
程冪直接拿起筷子，自己吃自己的，雖然這樣很沒禮貌，然而麵對一個渣男，要那麼多禮貌幹嘛呢。
點心甜糯適中，香軟可口，入口即化，非常好吃。
看著她滿足的表情，沈良昊問，“好吃嗎。”
“好吃。”
“你口味和你媽媽真像，她也喜歡甜點。”
程冪，“……”
能不能別一口一句她媽媽。
“沈總，你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沒什麼，隻是想和你聊聊。”
隻是想見見……她的女兒。
程冪麵上不顯，心裏卻翻了個白眼，她和他又不熟，有什麼好聊的。
“聽說你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沈良昊問。
“嗯。”
感覺有點沒話找話，她開了一家公司的事情整個帝都都知道，不僅開了公司，還和沈家杠上了呢。
“你今年才十八歲？”
“嗯。”
“很厲害，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自己的事業，當年你媽媽和你一樣厲害，也是商業奇才。”
沈良昊神色複雜，如果他和賀楚萍有女兒，肯定也很厲害。
“如果在事業上遇到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說完又補充一句，“生活上的困難也可以，或者去找我兒子，隻要你開口，他們一定幫忙。”
程冪正咬著一個雪媚娘，聞言抬起頭，砸吧砸吧嘴，“沈總，你……你和你兒子關係是不是不好？”
我去，他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把他那些兒子給撕了個遍嗎，還有兩個被她打進了醫院。
現在沈耀陽他們估計恨不得弄死她！
竟然讓她有困難去找他們幫忙？
“沒有啊，我和他們關係都非常好。”
他那幾個養子個個成才，而且非常孝順，從來不忤逆他的意思。
程冪這表情太耐人尋味了，他皺了皺眉，“你為什麼這樣問。”
“沒什麼，隻是感覺你不太了解他們。”
沈良昊神色茫然，好像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程冪繼續吃東西，像極了記憶中的那個人，沈良昊看得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