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篝火旁邊,還有著一個小台子,台子的四周是一片鮮花叢,而我則是在絲毫沒有反應的時候,被麵具男押著一步步走進了這片鮮花叢裏。
周圍的村民們見到我進入鮮花叢中央後,紛紛雙手合十,雙膝跪地,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虔誠地吟唱著什麼,而這種場麵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難免有些緊張。
看這些家夥對我的奇怪舉動,我卻是一臉懵逼。
看到這些場景,我腦海裏第一反應就是之前在電影裏見過的那些神秘部落的祭祀活動。
我不禁在想:這些家夥難道是在搞什麼祭祀活動嗎?難道老子被他們選定,要成祭品了?
這麼想著,我的心裏更是惴惴不安,總覺得這些家夥是在為我送別。
我隻看到這些人在吟唱了數分鍾之後,雙手交叉搭在肩膀之上,竟然又緩緩地朝著我拜了下去。
旋即,一個身著草裙,頭上戴著一頂花圈的女人忽然出現在了人群中,緩緩向我走來。
這女人身材勻稱高挑,皮膚白皙,和這些黑黢黢的家夥看起來就格格不入。
她的臉上同樣是戴著麵具,看不清臉,隻能看到一雙眼睛。
這眼睛空靈有神,攝人心魄,我一時間居然還有些迷離了。
在我有些驚愕的目光中,她忽然屈下身來,優雅地用一個酒壇子斟滿了一杯酒,遞到我的麵前。
此時我能感受到身旁兩個麵具男那若有若無的威脅目光,見我沒有伸手去接,他們的步槍立刻已經對準了我。
心中微微歎了口氣,我緩緩朝酒杯內看了一眼:這酒是綠色的,呈半透明狀,我甚至能聞到從酒裏飄出的醇香氣息。
盡管如此,麵對這樣一杯不明不白的酒,我還是難以下咽。
可是,在一陣歡快的歌聲中,那女人的手忽然將我抓住,緩緩的將我拿酒杯的手推向我的口中。
她的力氣並不大,可是望著那攝人心魄的眼睛,我頓時覺得自己有些不聽使喚。
鬼使神差中,我居然是硬著頭皮,仰起脖子一口吞下了這杯酒。
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胃部傳來,隨即便是從味蕾上反饋而來的苦澀感。
這杯酒入嘴雖然沒有那種強烈的酒精刺激感,但卻是勁道十足,才下肚沒兩分鍾,我就感覺到有些頭重腳輕,頭皮傳來陣陣酥麻感,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昏花起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女人的眼神迷離得讓人失神,我在這一瞬間心底裏便是冒出了蘇紅音的影子……
迷迷糊糊之中,我隻隱約看到這些村莊裏的族人紛紛歡呼跳躍起來,圍著我又唱又跳……隨即便是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我不可抑製地暈了過去。
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木屋的床上,床的四周圍著白色的竹簾:這似乎就是我上次被麵具男帶來問話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