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千塵糾正：“是隊長和歐副隊兩個人送我去的。”
她實在不想讓人在背後議論她和秦慕陽的關係。
“你不在的這一周，大家挺想你的。”
“是嗎？”楚千塵臉紅紅地抬頭看了看隊友們。
“是啊，都很擔心你。對了。”上官洪轉過話題說：“我那天跟你說的事……”
“方小雲！”秦慕陽走了進來，楚千塵急忙起身答應。
“去喝你的藥。”
“是。”
楚千塵端上餐具離開了。
次日是周末，早訓結束，秦慕陽宣布休息一天，隊友們散開了。
上官洪走過來問楚千塵：“千塵，你要不要去給家裏打個電話？”
“要。”
她早就想跟奶奶打電話了，第一次長達二十多天沒有跟奶奶聯係，不知道她有多麼想念她。
楚千塵跟上官洪來到隊長辦公室，發現人太多了，大家都在排隊等候。
她說：“我回去洗衣服，等會兒再來。”
楚千塵轉身走了幾步，上官洪又追了出來：“千塵，那天我說的事……”
楚千塵想起了，忙說：“哦，我都忘了，下午我來找你。”
“好，那我等你。”
秦慕陽坐在辦公桌旁，眼睛盯著電腦，不時瞟一眼外麵。
他看見上官洪跟楚千塵進來，又看著他們出去，然後聽見上官洪說：“好，那我等你。”
他的眉頭不為人注意地皺了一下。
隊員們打完電話一個個出去了，上官洪走過來，向秦慕陽敬了個禮，說：“報告隊長，我想打國際長途。”
秦慕陽點點頭，上官洪拿起了電話。
秦慕陽很快就聽出上官洪是給他妻子打的電話，他知道上官洪的妻子在M國，上官家家大業大，在M國有一個分公司，上官洪對經商不感興趣，他妻子倒是經商的好手。
上官洪出去了，秦慕陽看著他的背影沉思，上官洪三番五次找楚千塵，他倒底有什麼目的？
辦公室裏隻剩下秦慕陽了，他剛低下頭，楚千塵走了進來：“報告隊長，我想打個電話。”
秦慕陽抬頭看了她一眼，仰身靠在椅子上，說：“打吧。”
楚千塵走到他身旁，秦慕陽問：“給誰打？”
楚千塵楞了楞，說：“這個……要彙報？”
難道每個隊員進來都要向他彙報給誰打電話？
秦慕陽看著她：“別人不需要彙報，你需要。”
楚千塵嘟嘟嘴，說：“給我奶奶打。”
“打吧。”
楚千塵撥通奶奶的電話，問候了奶奶，又問養父的情況，又說自己很好，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才掛斷。
她正想離開，秦慕陽說：“不看看有誰給你打過電話？”
楚千塵站住，秦慕陽把她的手機遞過來說：“看完交回來。”
楚千塵拿過手機打開，看見除了奶奶，王初豪和周同禮都給她打過電話，王初豪打得最多。
秦慕陽已經看過她的手機了，還特意幫她把電充好，雖然他不喜歡楚千塵跟王初豪接觸，但楚千塵是王初豪名義上的未婚妻，於情於理，她都應該給王初豪回個電話。
楚千塵看見王初豪還給她發了不少短信，問她到哪裏去了，說他有急事找她。
看完短信，楚千塵向秦慕陽敬了個禮，說：“報告隊長，我還要打個電話。”
“給誰打？”
“給……王初豪。”
“想念未婚夫了？”他的語氣沒有不高興，倒有點調侃的意思。
楚千塵嗔怪地瞪他一眼，說：“沒有。”
“打吧。”他淡淡地說。
楚千塵走到座機前，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撥。
秦慕陽又調侃了：“連未婚夫的電話號碼都記不住？”
楚千塵臉一紅，沒有回答，電話已經撥通了，她放在耳邊，聽見那邊喂了一聲，她忙說：“初豪，是我，方小雲。”
“小雲？”王初豪在那邊叫起來：“你跑到哪裏去了？電話天天關機，我快急死了。”
楚千塵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在外麵學習。”
“你學習為什麼電話要關機？”
“呃，是上麵的規定，我們一起學習的手機都關機的。”
“哦，看來你們這學習挺神秘啊。”
“是……是管理有點嚴。”楚千塵怕不小心泄露不該泄露的秘密，忙轉過話題問：“初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初豪說：“對了，我下下周過生日，我媽說要給我搞個生日派對，還說一定要接你來玩，你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