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楚千塵忙說：“下周恐怕不行。”
“不是下周，是下下周，星期六，你能來吧？”
“我……”楚千塵看了秦慕陽一眼，這事可由不得她作主。
王初豪打斷她：“不許說不來，我媽說了，你必須來。”
“可。”楚千塵又看秦慕陽一眼，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請假……”
“你那是學習什麼啊？都一個月了，連假都不讓請？”王初豪很不高興：“小雲，我跟你說，這可是我媽的要求，你必須來，聽見沒有？如果得罪了我媽媽，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他又補充：“小雲，我的生日派對都是年輕人，沒有什麼講究，很好玩的，你來好不好？”
楚千塵一臉為難地看著秦慕陽，秦慕陽向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她如釋重負地答應：“好吧，我來。”
“好，一言為定，不準反悔。”
掛斷電話，楚千塵問：“隊長，你是準我請假嗎？”
秦慕陽說：“看你的表現。”
又看表現！
楚千塵不高興地往出走。
“回來！”秦慕陽喊道。
楚千塵走回來：“請問隊長還有什麼事？”
秦慕陽問：“你下午做什麼？”
“我下午想上街去，一會兒我就寫請假條交過來。”
“上街做什麼？”
“剪頭發。”
“為什麼要剪？”
“長了，梳起來麻煩。”
秦慕陽起身走到她麵前，揭下她的帽子看了看，忽然想起王初豪捋她頭發的樣子，心裏頓時覺得老大不舒服，說：“不準剪。”
“啊？為什麼？”
這人管天管地管太歲，還管到她剪頭發來了。
“什麼為什麼？”秦慕陽不耐煩地說：“我說了不準剪就是不準剪！”
“可是……”
“方小雲！”
“到！”
“向後轉！齊步走！”
將她趕出去再說，他不能說出不讓她剪頭發的理由，不想讓她以為他在吃醋。
不一會兒，楚千塵又回來了，遞過來一張請假條，請假上街。
“還上街做什麼？我說了不準剪頭發。”秦慕陽將請假條扔回去。
“我不是去理發。”楚千塵解釋：“我想去買一些東西。”
“買什麼？”
“買……”楚千塵的臉脹紅了：“是女人用的東西。”
秦慕陽想了想，答應了：“去吧。”
楚千塵剛走到外麵，秦慕陽又喊起來：“方小雲！”
“到！”
“回來！”
楚千塵又嗵嗵走回來：“報告隊長，請問你還有什麼吩咐？”
“你跟上官洪約著下午幹什麼？”
楚千塵詫異地看他一眼，說：“沒，我沒約他。”
“他約你幹什麼？”
“他……他……”楚千塵結巴起來。
秦慕陽將桌子一拍：“還不說實話！”
楚千塵嚇一跳，說：“他……他說要我幫他一個忙。”
“什麼忙？”
“他的……他的衣服脫線了，請我幫他縫一縫。”
“縫衣服？”秦慕陽將信將疑：“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