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司徒冬夏哼哼。
我笑著聳了聳肩:“前段時間的大閱兵儀式你應該看了吧,跟我剛才的做法其實是一個道理,主要就是為了震懾那些不安分的國,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有多強大的軍事力量,沒事少他媽跟老子扯皮,再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搞事情老子直接滅了你丫的。”
司徒冬夏大眼睛翻的飛起,“打住打住!越扯越遠了!算你的有道理還不行嗎?趕緊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酒樓到了,我們下車。
司徒冬夏乖巧的挽住我胳膊。
我『摸』『摸』她的手:“乖。”
“去!不準瞎『摸』。”司徒冬夏瞪我。
嘿嘿,你身體哪個部位老子沒『摸』過?
“狂少來啦,快,裏麵請。”酒店經理三步並兩步的衝過來,臉上就跟抹了蜜糖似的,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你兒子考的怎麼樣,在哪上大學呢?”我往裏走,隨口問道。
張經理滿臉笑容道:“在京海,考的相當不錯,起來我真要好好謝謝狂少,要是沒有你幫忙,我兒子哪能定下心來學習啊。”
我笑:“老子早過了耳聽感謝的年紀了,真想謝我,那就過來陪我喝幾杯。”
張經理一拍胸脯:“這是必須的啊!”
入座,開席。
眾弟們擼胳膊挽袖子踩著啤酒就開喝,一邊嚷嚷:“五魁首啊,六六六,四喜財啊……”
媽的,真丟人,在五星級飯店劃這種土掉渣的拳。
我心情好,懶得理他們,很紳士的拿播給司徒冬夏讓她點菜。
“不用,你看著來吧,我吃什麼都可以。”司徒冬夏謙讓。
我點頭,“哦,這樣啊,那我就按我喜歡的點了。”
“嗯。”
我嚷嚷:“服務員,我這桌來兩隻穿山甲,一隻紅燒,一隻清蒸,再來個紅燒熊掌,油爆孔雀,金絲猴有沒有?來個三吱……”
話還沒完,司徒冬夏就跟母豹似地一把搶過播,對服務員:“別!別聽他的,剛才的都不算,菜還是我來點吧。”
女服務員偷偷的掩嘴笑,幾個弟也忍俊不禁,打趣老大以後肯定是妻管嚴,我抓起煙灰缸就砸,那弟身手敏捷躲開,咣當,玻璃窗碎了。
大肥捧著肚腩對那子笑:“子,你死定了,老大打你是疼你,竟然敢躲,吧,要買多大號的棺材。”
那子哭喪著臉:“老大,我知道錯了嘛,別這樣嘛。”
我也笑:“你知道個屁知道,滾滾滾,別在老子麵前礙眼,反了你了,敢調侃老子。”
我一揮手:“今老子高興,誰要是敢站著從酒店出去就是不給老子麵子,都聽見了沒?”
“吼!!”
“老大萬歲!”
眾人狂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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