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直接幹到了晚上,我帶領一眾東倒西歪的醉貓去夜總會續場,司徒冬夏勸道:“我,你能不能消停點,在酒樓已經喝了那麼多酒,怎麼還要喝啊?感情你從早到晚除了吃喝玩樂就沒有正事了,什麼黑社會,吹的倒是花『亂』墜,要我簡直是一群酒囊飯袋嘛,就知道吃吃吃,喝喝喝。”
我點了支煙,果斷進行反駁:“這叫什麼話,這是我的場子,來自己的場子坐班看有沒有流氓混混鬧事,這就是正事啊。你以為黑社會每幹什麼?砍人?哈哈,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早不流行古『惑』仔裏的那些打打殺殺的劇情啦。”
司徒冬夏被我一下懟的沒詞了,在那嘀嘀咕咕:“可你這也未免太悠閑了,難怪學校周邊那麼多流氓,一個個削尖了腦袋想加入社團...”
我笑而不語。
我悠閑是因為我是老大,新加入社團的弟,他倒是有時間,可他有那個經濟條件不?一頓晚飯六萬八,一餐宵夜十幾萬,你當開玩笑的?
廢話不多,開吃,開喝,開玩!
起初司徒冬夏還有些扭捏放不開,奈何架不住大肥,沈浪幾個二貨在一旁鼓動,最後豁出去了跟我們瘋玩起來,她一個人喝掉足有一瓶洋酒和半箱啤酒,然後很嘚瑟的告訴我,這還沒破她的記錄,她的最高記錄是兩瓶洋酒,兩箱啤酒,驚的大肥他們連聲驚呼酒中豪傑。
在夜總會一直瘋到十二點,我送司徒冬夏回酒店休息。
我往客房沙發上一軟,點了支煙抽。
司徒冬夏從我手裏搶過去,叼在自己嘴裏,優雅的點燃,吞吐起來:“張狂,明我就回東城了,謝謝這些你和你義父的招待,我玩的很開心。”
我愣了一下,“不是吧,這才幾就要回去,南陵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沒玩到。”
司徒冬夏笑笑:“你以為我像你似的,把吃喝玩樂當正事,我要回去備課,改卷子,還要準備教師考試...一大堆事等著我呢。不過你放心啦,以後隻要一有機會,我就一定會來南陵吃大戶的,到時你別嫌我煩。”
“那感情好,來南陵一聲,我保證讓你吃爽喝爽玩爽,誰讓老…我窮的隻剩錢了。”我笑著伸手,習慣『性』的想抓她的手,司徒冬夏倒好,提前發現了我的企圖,直接就把手縮走了,哼哼道:“張狂,差不多得了,我可是你班主任!”
“你的那是校內,校外我可不承認,你在我這就是一大美妞。”
“話一點正行也沒有,很晚了,你該走了,記得替我跟你義父道謝。”司徒冬夏開始攆人。
我歎了口氣,搖頭晃腦的出去了,來到門口我:“夏夏,我很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請你也要認真的回答我。”
司徒冬夏點頭:“你問吧。”
“假如我不是你學生,咱倆有可能不?”
司徒冬夏笑道:“真是無聊的問題!哪有那麼多假如,再見啦,張狂弟弟。”
“好吧,再見了司徒阿姨。”
“你……給我回來!”
……
司徒冬夏走後的第二,我見南陵沒什麼大事,便向老大和蛇爺告辭,飛往東城。
南陵有大肥,沈浪,馬三個老司機坐鎮,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剛下飛機,黃『毛』就一臉賤笑地迎了上來,“老大,回來啦,我可想死你了,沒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都失去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