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推開兩個被打傻掉的保安,進了酒吧。
“哎喲,這不是狂少麼,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不是去了外地上……哎呀!”
我一把扯住賣弄風『騷』的媽媽桑的頭發惡狠狠道:“外地你媽,別跟老子嬉皮笑臉,鐵狼呢,讓他滾出來。”
別看媽媽桑撐死了二十五六歲,在這一行是老資格,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可還是賠著笑臉:“狂少別,別生氣,狼哥在,在至尊99包房。”
“滾一邊去。”我推開她,直奔包房。
一腳踹開大門,鐵狼一夥都愣住了,他的十幾個手下紛紛把刀拔了出來。
鐵狼坐在大廳中間位置,額頭有一道刀疤,他眼睛一眯:“狂少,怎麼這麼大火氣?”
我冷笑,一屁股坐在沈浪搬過來的軟椅上:“剛回來就聽,我弟被人砍傷,你我火氣大不大。”
鐵狼冷著張臉,目『露』凶芒:“你想怎麼著。”
我自顧自倒了杯酒,仰脖一飲而盡,然後一甩手把玻璃杯摔的粉碎:“**的鐵狼,你跟我裝『逼』呢是不?打了我弟,問我想怎麼著?老子倒要問你,你想怎麼著?想死一聲,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你他媽跟誰話呢!?”一個目光凶狠的弟咆哮。
鐵狼抬手,攔住他,示意他別衝動。
鐵狼麵『色』微變:“這件事我私下裏跟虎哥聊過,雙方都有錯。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去那些也沒用。這樣吧,這張銀行卡裏有二十萬,拿給馬兄弟當營養費,這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吧。”
我就笑了:“二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鐵狼臉『色』越來極其難看:“你想要多少?”
“兩百萬,少一個子兒這事都沒完。”我搖了搖手指。
鐵狼猛地站起來:“張狂,你不要太過分!”
我獰笑:“鐵狼,你別以為我不在南陵就不知道你幹的那些事,你的弟成在老子場子裏賣『藥』,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兩百萬,是打傷馬的醫『藥』費,以後每個月給老子往指定戶頭裏打一百萬當場租費,你要是不給,我的場子,你的弟就不要去了,去一次兩根手指,你知道我的出做的到。”
鐵狼麵無表情。
大肥這時拿出計算器劈裏啪啦算了起來:“扣除人工,材料,等成本,你鐵狼哥光靠賣搖頭丸,大麻卷一個月至少能收入五百萬,要是少了我家老大的場子,你的生意至少要減少一半,我們老大隻跟你要100萬的場租費,很便宜了。”
鐵狼沉默半晌,揮了揮手:“行了,這兩百萬……我會給你,至於場租費,我會跟虎爺親自聊聊。”
我嗬嗬一笑,心你算什麼東西,跟老大親自聊?要不是***現在龍門勢力太強很容易被抓典型,老大必須得養幾個用來做擋箭牌的幫會,你們狼幫算個**啊?
事情搞定,我們烏泱泱三十多人殺向酒樓吃飯。
吃飯的時候沈浪悄悄跟我,老大,嗨『藥』這一塊是個大市場,咱們確定一點也不沾嗎?每個月隨便弄點拿出去賣都是幾百上千萬的純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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