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著瞥了他一眼,“怎麼著浪哥,手頭緊,想撈點外快?”
沈浪趕忙擺手:“不是那意思,就是覺得吧,這掉在地上的錢不揀有點對不起自己啊。”
我哼哼兩聲,“嗨『藥』的生意不要去想了,老大明令禁止,誰敢碰弄死誰,你要是想英年早逝就去學鐵狼,我絕不攔著你。”
沈浪把腦袋一縮,不敢再什麼了。
其實我早些年不是沒建議過老大偷『摸』賣點海洛因,冰毒什麼的,這玩意是暴利行業,一年下來十幾億跟玩似的,比開酒吧桑拿賺錢多了,可我這話題才剛開就被老大一巴掌扇牆上去了。我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心裏當然不舒服就去蛇爺那告狀,蛇爺冷冷的告訴我,其實老大早些年就是靠賣海洛因起家的,後來不賣了,是因為老大的親生兒子就是吸毒吸死的,本來挺英俊瀟灑的一個夥子,前途無量,死的時候瘦到不足一百斤,滿身爛瘡,老大的原配夫人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跳樓『自殺』。從那時起老大就發誓,永不沾毒。別人沾是別饒事,隻要入了龍門,誰敢碰毒品就幹死誰。
這件事發生在二十幾年前,用蛇爺的話,當時我還是『液』體呢。
閑話休提,言歸正傳。
我們胡吃海塞到淩晨這才陸續散去,我牽著威風,帶著沈浪,大肥回家。
大肥拍著渾圓的肚腩笑嘻嘻的瞅我:“老大,你變了。”
我斜睨他,問他老子哪變了。
大肥眯著眼睛,以前吃完宵夜,你總是第一個跳起來要找姐,現在可好,兄弟們招呼你你都不去,是不是身體哪不對勁兒啊?要不要明探望馬的時候去泌『尿』科檢查一下?
我跳起來想給他一下,結果被大肥靈敏躲開,這子嘿嘿直樂:“老大,你當我這幾年功夫白練的是不。”
我扔給他一根中指,“老子戀愛了,懂不?老子現在對那些姐沒興趣了。”
“哎喲喂!”沈浪,大肥很誇張的驚呼,追問怎麼回事,究竟是哪家姑娘這麼有本事,能泡上咱們老大,不得了啊。
我嘿嘿一笑:“同班同學,以後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第二早上,還蒙蒙亮我就接到了老大的電話,是讓我打扮的正式點回公司。
對於老大的命令,我從來都是無條件遵從的,當即翻出了壓箱底兒的西裝,西褲,皮鞋,穿戴整齊,站在鏡子前麵梳頭,大肥在一旁揶揄:“老大啊,如果你再拎個公文包,妥妥的就是一個保險推銷員,穿成這樣作什麼妖呢?相親啊?”
“媽的,你懂不懂欣賞,你見過像我這麼帥的保險推銷員?”我呸了他一口:“大肥,你現在膽子越來越肥了,連老子都敢嘲笑,威風,弄他!”
老狗立刻精神抖擻,齜牙咧嘴,追著大肥滿屋子『亂』跑,後者驚呼:“我靠,威風你不夠意思,你忘了都是誰每遛你來著,哎呀,我的屁股……老大,我錯了!救命啊……”
該!
回到公司。
老大,蛇爺都穿的西裝筆挺,套句文縐縐的詞兒,倆人都人模狗樣,橫看豎看都像成功人士。
我湊過去問老大今是什麼節日,咱為啥要穿成這樣。
老大今有貴客要來,你子少廢話,去樓下提車,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