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應府,莫衝對鄭同表示感謝:“的代莫先生謝過公子,公子什麼時候有空來麒麟閣,莫先生請您吃飯。”
鄭同笑道:“好好。”
莫衝回到馬車上,把呂文山的情況跟安茉兒了。
安茉兒氣極,安家人居然還把呂文山打傷了。
“不過你放心,鄭公子已經吩咐典吏派人給呂公子治傷,並且好吃好喝的供著,掉一根頭發都不行,本來鄭公子是想讓典吏放饒,我阻止了。”莫衝道。
安茉兒心,鄭同還是夠意思的。
此時,安府裏,安大人正在跟夫人理論。
“你是沒瞧見那姓呂的有多囂張狂妄,自以為手裏有婚書就吃定了咱們,還想賴在咱家,我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知道高地厚。”老夫人理直氣壯道。
“那你也不能把人給送官府去,還誣他一個偷盜之名,畢竟是咱們理虧,這事兒隻能坐下來好好商談。”
“商談什麼?有什麼可商談的?商談的結果就是他一味的獅子大開口,這種人貪得無厭,你永遠沒辦法滿足他的胃口,倒不如給他點教訓,讓他害怕。”
安大人氣到無語:“別以為我不知道,茉兒都告訴我了,人家的要求無非就是見秀梅一麵,隻要秀梅不願意嫁,他就退婚,而且什麼都不要。”
“茉兒茉兒,又是茉兒,難怪老姐姐她是個腦後生反骨的,我看老姐姐的一點都沒錯,隻會吃裏扒外的東西。”老夫人又罵起安茉兒來。
“她吃裏扒外,那你們又算什麼?咱們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官位雖然不高,卻從無讓人可以指責的地方,如今你們做出這種事來,要傳將出去,我的臉往哪擱兒?安家的顏麵何存?”
“誰會?呂文山現如今被關在牢裏,還不是由我們搓扁揉圓的,安茉兒要是想打抱不平,那就讓她去,安家丟臉,她臉上就有光了?”老夫人不以為然,她料定安茉兒是不敢在外麵胡的,大家都姓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安茉兒不會不懂。
“再了,那姓呂的一口咬定必須見到秀梅才行,咱們上哪兒給他找秀梅去?這事兒根本就沒法談。”
安大人知道跟夫人不通,氣呼呼地要走。
“你上哪兒去?”
“應府。”安大人沒好氣道。
“你給我回來。”
老夫人上前攔住他。
“人是我送進去的,你這會兒想去把人放出來,我的臉往哪兒擱?以後我的話,還有人聽嗎?你不許去。”
安大人正色道:“我告訴你,這件事必須馬上解決,拖的越久越麻煩,我去跟呂公子談。”
“你去談?你怎麼談?你能把秀梅變出來?還是你答應他們兩的婚事?我告訴你,秀梅的婚事你沒權利做主。”
安大人無語了:“你也知道秀梅的婚事你我無權做主,你還往自個兒身上攬?”
要不是夫人多事兒,老哥哥和老嫂子不定就答應了。
“那是老嫂子拜托我的,我能不答應嗎?行了,這事兒你別管,我自有主張。”老夫人強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