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單膝跪在地上,把手中的白菊放在了墓碑前,另一條腿也跪了下去。
“父親我回來了”若蘭說完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
魏陽拿了個空杯子往杯子裏到了一杯酒,然後對著墓碑道:“師父這是你最喜歡和的燒酒,徒弟今天給你帶來了。師父師妹現在出息了,如今都是上校了,再過不久咱們李家武館說不定就能出一位將軍了呢!”
‘師父看著這樣的師妹,你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吧!’後麵的這句話,魏陽默默的在心裏說著。
若蘭張了張嘴看著墓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對過去一無所知,也不知道父親對自己是否有期待,所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一刻若蘭隻希望自己能想起過去的一切,這樣也不至於讓她在自己父親的墓碑麵前,沉默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祭拜完後,若蘭跟魏陽離開了墓地。
魏陽駕著車,若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心情有些低落。
“滴滴滴……”魏陽的電話響了起來。
魏陽看了一下來電提醒,看著顯示屏上那讓人厭惡的名字,直接將電話掛斷。
可是沒過十秒,電話又響了起來。
若蘭方才已經注意到魏陽掛斷了電話臉色有些不好看,這次電話又響了起來她便道:“是誰啊?打兩次應該是有急事兒吧!”
魏陽看了若蘭一眼,咬著牙接了電話:“喂”
“我沒空”
“都說了沒空”
“你別去”
“好,我馬上過來。”
魏陽麵色不佳的掛了電話,握方向盤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若蘭看魏陽的臉色很難看便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魏陽搖了搖頭,抱歉的看著若蘭道:“沒什麼要緊的,隻是一個朋友出了些意外,我現在得去一趟。”
“哦……那你在前麵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坐車回去。”
“不要緊我先送你回去”
若蘭搖了搖頭看著魏陽道:“師兄既然你朋友在出了意外後給你打電話,就證明他很信賴你。你從這兒送我回去就得一個時辰了,再到你朋友那兒都晚了。我又不是小孩兒曉得自己回去,你還是先去你朋友那兒吧!”
師兄接完電話臉色那麼難看,很顯然那個朋友是出了極其嚴重的意外,師兄才會那麼擔心。
“好吧!”魏陽點了點頭,若是去晚了他還真怕那個瘋女人會往武館跑。
魏陽在公交站台把李若蘭放下了,而且千叮嚀萬囑咐了,讓李若蘭直接回家不要再路上逗留。再李若蘭說了三四次明白了之後,魏陽才放心的開著車子離開。
因為是市區公交車也停多的,不過公交車多的同時這人也多。看著一輛一輛擠得滿滿的公交車從自己的麵前開過,李若蘭還是決定打個出租車回家。
不過這出租車沒打到,一輛警車卻停在了自己的麵前。
許煜坐在駕駛坐上,看著馬路邊兒上的李若蘭,說了兩個字:“上車”
雖然這個女人並不像昨晚打扮得那般妖嬈動人,但是他遠遠的看到時便認了出來。她就如同一根翠竹,亭亭玉立的站在路邊,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李若蘭穿了寬鬆的白色中袖襯衣,還有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襯衣的衣角紮在了牛仔褲裏,腳上穿了一雙十分普通的運動鞋,一頭烏黑的秀發紮了一個高馬尾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雖然隻是普通的休閑裝扮,但是穿在她身上倒是有些英姿颯爽的味道。
“許警官?”李若蘭沒有想到自己還會見到這個男人,隻見許煜穿著製服坐在駕駛座上,副駕駛座上坐著同樣穿著製服的劉波。
“上車”許煜再次說道。
“不要”李若蘭說完一甩頭,直接往前麵走。
許煜愣了一秒,慢慢的開著車追了上去。於是大街上便出現了這麼一幕,一個白衣女人在馬路邊上走著,一輛警車以龜速跟著那個女人。
許煜在車上叫了好幾聲讓李若蘭停下,可是人家壓根沒理他。無奈之下,許煜隻好下了車,讓劉波把車開會局裏。
“喂你等等……”下了車的許煜大步流星的走到李若蘭的身旁,直接抓住了李若蘭的手腕。
“嗯?”李若蘭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微微蹙起了眉頭。要不是看在這男人是警察的份上上,她此刻真的很想給他一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