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這自然是不能告訴他們的。鄭局長擺了擺手道:“什麼人可不是你們能打聽的,許煜啊!老鼠那個案子你們就不要再插手了,若是日後再遇到方才那兩位,一定要以禮相待不能再像今日這般胡鬧了。”
得!今天他們抓了那兩個倒成胡鬧了,不過這個案子一直都是他們在跟,如今說放就放總的給他們一個正經的理由才是。而且許煜對這一男一女的身份,當真是好奇的緊。
“局長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這老鼠的案子我們都跟了這麼久,怎麼能說放就放呢!就算放你也得給我們給理由啊?”許煜有些不服氣的看著鄭局長說道。
“就是”劉波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鄭局隻覺得腦仁兒一抽一抽的痛,這個許煜就是軸得很,什麼事兒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老鼠的案子沒那麼簡單,現在被她們接手了,我們警方日後不要再插手。”
“那她們是什麼身份,憑什麼接咱們的案子。”許煜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被她們接手?她們是那方的人?緝毒大隊的?
“這事兒不方便說,你們日後別插手就行。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回去睡覺了。”鄭局長原本還想教訓許煜一頓的,可是隻要他在這裏待著,這許煜就不會放棄追問。所以他還是先走比較好,說完,鄭局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坐在回家的車上,鄭局長腦子裏又浮現出了若蘭的模樣。他怎麼覺得這個烈焰突擊隊的隊長這樣眼熟呢!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到底在哪兒呢?他一時又想不起來,早知道該問問這隊長的名字才是,說不定還能有些印象。
“頭兒……這案子我們就這麼放了”劉波湊到許煜身旁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沒個合適的理由就讓我放棄這個案子,我可做不到。”說完許煜便轉身進了大廳。
許煜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會就這麼放棄老鼠這個案子。
“許警官東園街的弄巷發現了一具男士。”許煜一進大廳,負責接線的警員便站起來對許煜說道。
“東園街?”許煜默默的念了一遍,招呼了幾個人一起去了東園街。
李家武館
“什麼人死了?”若蘭坐在榻榻米上,看著剛進門的原野同路虎震驚的問道。
路虎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道:“嗯……我們跟了一個多小時,那老鼠快到家的時候,卻被暗槍給殺死了。”
原野覺得有些丟人,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並未說話。他知道這個老鼠這條線的重要性,可是這老鼠卻在他們跟蹤的途中被人給殺了,他真的是丟了烈焰突擊隊的臉。
若蘭微微蹙眉神色有些凝重的看著原野同路虎問道:“那你們認為,在暗處放槍的人可有發現你們在跟蹤老鼠?”
原野抬起頭看著若蘭答道:“他們絕對沒有發現我的可能,至於路虎我就不知道了。”
對於自己的跟蹤技巧,原野是十分的自信的,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證自己沒有被人察覺。
“嘿……原野你這小子說什麼話呢!老子怎麼可能會被人發現。”路虎咋呼的說著。
“會是誰殺了老鼠呢?”齊奇出聲問道。
李若蘭她們都摸著下巴想著,到底會死誰在這個時候殺了老鼠。
“難道毒蛇知道了我們盯上了老鼠?”高巍出聲說道。
北鳴搖了搖頭道:“應該不可能,我們這次任務十分隱秘,毒蛇又怎麼會知道。”
若蘭環抱著手臂凝眉道:“毒蛇這個人十分的謹慎狡猾,我估摸著這老鼠在與人交易的時候,毒蛇的人肯定也在盯著他。因為今天老鼠被警察找上了,所以毒蛇的人才會對老鼠下了殺手。”
眾人一聽也覺得李若蘭說的十分的在理,都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都怪那三個警察,現在果然壞了咱們的事兒。”北鳴咬著牙說道。
李若蘭拍了拍北鳴的肩膀道:“這事兒也不能怪警察,他們也不過是在盡自己職責而已。如今老鼠死了這次的任務怕是要費些時間了,齊奇你繼續收集情報。進入北原市的監控係統,看看老鼠被殺的街道附近有什麼可疑的人出沒。”
“明白”齊奇點了點頭。
“啊哈……”若蘭用手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後看著麵前的五個兄弟道:“今天折騰了這麼久都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次日
因為暫時沒有線索,李若蘭便安排了齊奇同高巍查東園街附近的監控視頻,自己一大早跟著魏陽一起出門去祭拜她父親。
“這就是師父的墓碑了……”魏陽把手裏提著的貢品放在了墓碑前。
若蘭手裏拿著一束白菊,看著墓碑上印著的照片上的中年男子,隻覺得陌生又熟悉。這是她的父親聽師兄說,她媽媽早逝從小她便是父親帶大的。麵對著將自己養大的父親的墓碑,自己對於這個人卻一點記憶都沒有,她隻覺得心中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