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邊走還一邊狂妄至極的戲虐著手裏握著兩個高腳酒杯的“子彈”旁邊站著的那幾個樂器師也都是在哪兒敢怒不敢言的,這才是上海的真實情況。進入租界裏一到晚上是一片英歌燕舞嗯紅酒綠,仿佛小日本進來之前的那座東方不夜城的輝煌還在延續著。可是,從租界一出來就會給人一種滿滿的壓迫感。
“等等,你們想走就走問過我了嗎?”子彈站起身了冷言道。那兩個眼看就要走到舞廳門口的日本浪人突然停住腳步轉身道:“哦,看你的意思,是不服氣啊!鬆下不如我就留在這兒陪他玩玩,這也算是找點兒樂子啊。”
經理健壯趕忙上來規勸說:“哎,幾位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兩位皇軍都消消氣!不如我們我們舞廳為二位皇軍吹上一曲怎麼樣?今天你們隨便吃,隨便玩一切消費都由我負責怎麼樣?”經理這也是迫不得已才低三下四的當和事佬的。
那兩個日本狼人卷了卷袖子準備要動手:“這件事你不要管,今天我們就要他一個人的腦袋。”結果還沒等他說完子彈飛身一跳,來到了他們的眼前。不管怎麼說子彈那也是政治八景的從軍統特訓班畢業的優秀尖子生,因為他槍法好,又被軍政部特別允許赴德學習了半年的狙擊戰術,當時淞滬戰場上傳言的那隻戰場幽靈分隊,就是他的老部隊。
“哢……嘩啦嘩啦嘩啦!”子彈把手中的兩個酒杯照著那兩個日本浪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隨後,那兩個高腳杯就應聲碎成了玻璃片兒稀裏嘩啦的散落在地上。
受到重擊之後的兩個日本浪人頭上的鮮血隨之而流下來了。那兩個日本浪人看著地上的血跡慌了也憤怒了,他們一個舉著刀,一個拿著手槍都要治他於死地的架勢。
“呀,死啦死啦地!”日本浪人叫叫嚷著潮的衝過來,旁邊兒那個拿槍的也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子彈明白如果要是槍響了那麻煩就大了。他隨即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那兩隻手在小鬼子的下腹部猛的一擊,小鬼子下意識的一聲悶哼往後倒去。
“小鬼子,記住了這是中國人的地盤你們遲早要滾蛋的!”他說著拾起了舞台前的一根木棍,趁兩個浪人毫無防備之時將其擊倒。
看著兩名日本浪人都倒在了地上,那個舞廳的經理臉色嚇得蒼白,這樣不是他見過一些大世麵早就嚇得癱軟在那兒。
“你快走吧,再晚了日本人姓名對來了你就逃不了。”經理也是看他是一條好漢,所以才沒有追究。
“一會兒我一直來找你知道怎麼說吧?”子彈臨走前再三叮囑他。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辦……”說著他就和在外圍接應的強子穿過一條大街之後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在路上強子邊跑邊邊抱怨:“你知不知道組長下了死命令,這幸虧咱跑的快要不然咱們現在早就在憲兵隊的喝茶了。”
子彈看著他冷然道:“對待日本人就不該和他們講道理,一頓揍頂什麼都強!”強子也是越來越佩服這個看上去極普通的男人了。
強子在旁邊打趣道:“想不到,你小子也會有打抱不平的一天啊,真是少見啊。”
“廢話,我也是人不是畜生!那是一條人命啊,誰知道這些狗日的小日本會幹出什麼畜生事兒來,是該讓組座找個恰當的時候好好收拾一頓小鬼子,這半個多月我都沒開槍了手早就癢了!”子彈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的那副表情還是一副高冷的樣子。
在外邊兒接應他的強子撇嘴看了他一眼道:“佩服佩服,哎,對了你不會把他們打死了吧?”
“我手上有準,他們絕對死不了!不過教訓他們一頓我也算出了口氣。行了咱們快走,要是再不撤小鬼子的刺刀組合頂在腦門兒上了。”
說著,子彈和強子兩個人一路鑽小巷盡量躲著日本人的憲兵這才總算是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