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說你就是凶手,那請你告訴我前天下午事發時你到底拿走多少錢?”王天開口詢問道。
“我一共拿了500多塊現大洋,怎麼了?”
聽到他說的這個數字王天一陣竊喜,!因為他說的數量和失竊的數量根本對不上。
“那我請梁大隊長給我解釋一下,你說你是發時拿走了500塊現大洋。那為什麼我們搜查時隻發現了200塊,那些錢難道還會長腿兒跑了!老實說,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誰?”
此時,楊青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經意的慌張,而且他的腦袋上還在不自覺地往下流汗。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昨天我拿去還賬了,剩下的一部分我當天夜裏拿去翻本了,結果都輸幹淨了。”
“既然你說你把那些錢又拿去揮霍了,那我想請問你一下前天晚上為了抓你全城宵禁你去哪兒翻本兒啦?你分明就是在說謊,真正的凶手在哪兒?”王天拍案而起,梁青山心中的那一絲慌亂越來越明顯了。
“還愣著幹什麼,竟然梁隊長不願意交代那咱們就陪人家玩兒玩兒。”王天下令用刑,隻見剛剛那把火鉗此時已經在火爐上燒的通紅了。這如果要是夾起身上的一塊肉會怎麼樣梁青山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望著那被燒紅的鐵鉗越來越近,梁青山也下意識的往後仰。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刑訊逼供!”
李小山不由得樂出了聲:“我說你是真蠢呐,還是裝傻呀!我們隸屬於複興社那可是絕對的嫡係。就算你去告我們,恐怕你們還沒進大門兒就已經被崩了。”話音剛落,李小山手中燒紅的鐵鉗夾起了梁青山肚皮上的一塊肉。那肉皮在高溫的作用下竟然真的熟了。楊青山聲嘶力竭的喊著畢竟這種劇痛不是誰都能忍受的。
“怎麼樣,火鉗烤肉的滋味兒怎麼樣?要不要再換點兒別的?”還沒等他說完,剛剛五花大綁寧死不屈的梁青山竟然現在泣不成聲。
“我說我說,殺人的另有其人!那兩百塊大洋是他給我的,說事成之後這些錢就當是我的報酬。”
“那真正的凶手他現在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我們隻見過一麵還是烏漆嘛黑的時候。不過……不……。”他在話隻說了半句,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裏噴出。眾人見狀趕緊解開繩子,把它放到平坦的地方。
“這人也太不禁打了,我就拿火鉗夾了一下也不至於死吧。”王天大吼著說:“快點兒,來人送醫院。此時的梁青山還有一口氣兒,隻是模糊不清的說出了一個字,河……!
等醫生在過來的時候量青山已經斷了氣兒了,回想上午那個大夫的話可以確定那個大夫一定是趁著空檔給他注射了什麼神經性毒劑。
“傳我命令,警察局馬上戒嚴任何人不得出入。治成,馬上通知處長發生緊急情況。現在必須要馬上封鎖一切水路和陸路交通。”
“是!”
仿佛瞬間整個海沽城像被陰雲籠罩一般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每條街上都站滿了執勤放哨的警察,五星社的特工在王天的帶領下不停地在城裏反複奔波。
此外,在火車站碼頭等地也都停止檢票了。誰知此時這個案子的真正殺人凶手就隱藏在擁擠的人群之中。眼看自己的出逃製度就要受阻,凶手一氣之下幹脆爬上火車之間的間隙當中。一列常常的火車隨著一聲汽笛的長鳴緩緩地駛出車站越開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