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審訊(1 / 3)

監舍裏通風性不好,但是寬闊的走廊裏時不時的總會吹來寒冷的寒氣。這也讓服刑人員普遍都蜷縮著腿這樣才能暖和一些。

梁青山剛進來還沒有20分鍾就已經凍得受不了,他也和其他人一樣蜷縮著腿。此時王天就在門外,負責看守的巡警走過來打個招呼。

“犯人現在一切正常嗎?”

“正常,不過今天這天氣真他娘的邪門兒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要不長官,我那兒有酒去我那兒喝兩口暖和暖和。”巡警當然也會拍馬屁,在那個時期隻要是圓滑的人不會拍馬屁可是不行的。但是偏偏王天不吃這一套。

“我就不去了,你替我盯好1304監舍靠牆角的那個犯人,如果他有什麼不對勁立刻向我報告。”

“是!”王天走後,幾個獄警紛紛議論說:“哎,我聽說這個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曾經徒手一個人打死的七八個土匪,,總之咱們惹不起,往後就好好伺候著吧。唉,都怪我這嘴,馬屁沒拍好拍馬腿上了!”

說完,幾個人的心中各有滋味兒,在那個兵荒馬亂的時代能當個警察純粹就是為了混口飯吃。那個時期普通警員都是像小媳婦兒一樣,在那個時候隻要不惹禍就萬事大吉了。

監獄長給王天他們幾個臨時收拾出來一間屋子用於休息和辦公。畢竟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妥的。

“喲,還不錯嘛!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以後這幾天咱們就把陣地紮在這兒了。不查出凶手是誰,誰也別想回去。”王天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躺在一把長椅上,其他手下也都有了地方。不過,手下們恐怕有點兒按耐不住了。監獄這個地方就有一個優點,靜。有時候靜的都讓人可怕,雖然這才剛過春天不久。但是在監獄當中依然是涼風席席,吹的幾個人還真是有點兒受不了。

“組長,我們就這麼幹坐著?”隊員們都有些鬱悶了,可誰知人家王天卻雙目緊閉不一會兒人家竟然睡著了。

大約40多分鍾後,他被一陣毫無規律的敲門聲驚醒。

“誰?”王天下意識的拔出手槍對準門的方向。其他隊員也都立刻警覺了起來。休息室的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一個巡警背著一杆長槍急匆匆的跑過來。但他想開口時卻又欲言又止。

“怎麼啦,你可到是說呀!”巡警半天不說一個字,他們可沒有時間在這兒浪費。王天舉起槍命令所有人立刻跑步前進查看情況。

因為休息室和關押犯人的牢房有一段200多米的走廊。所以,如果梁青山真要出什麼事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幾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顧一切的衝向牢房。而此時梁青山的牢房裏則是亂作一團,隻見梁青山倒在地上,身體一陣陣的抽搐著,嘴裏還時不時的大口吐出白色泡沫。一聽說出事兒了,幾個軍醫立刻就趕到了牢房裏。還好軍醫為他緊急注射了鎮定劑,要不然他情急之下咬舌自盡可就麻煩了。

一連串的整治工作完成之後,王天詢問梁青山的病情。如果他的病情要在如此惡化下去,王天建議把他送到陸軍醫院緊急救治。畢竟這可是銀元失竊殺人案唯一的線索。如果這條線索斷了那再想找到嫌疑人可就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請借一步說話!”醫生拉著王天走開了,直到確認了周圍沒有人他才開口。

“長官,據我們初步診斷應該是癲癇,也就是老百姓常說的羊角風。梁青山這個人呐,的確有這個毛病,可是我們兩個月前給他做過檢查。癲癇使得他的腦部神經受損。所以,他在以後的日子裏很可能會失憶所以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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