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架子擺的太高了,人家拿開水澆你們是給你們點兒教訓。你們可倒好還蹬鼻子上臉,還要打小孩兒是嗎?我他媽讓你……!”那兩個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狠狠地朝臉上踹了兩腳。
他們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畢竟在臉部火燒般的疼痛麵前,他們還是收手了。李鐵鷹給那個司務長鞠了一躬,隨後司務長又把他叫到了一邊。
“小子看不出來呀,年紀挺小脾氣挺大,剛才你那一招把我都要震住了家是哪兒的?”
李鐵鷹有些靦腆說:“直隸山東的,這年頭出來討口飯吃可真不容易。”
“我說的嘛,山東的爺們兒脾氣都大,行吧看你一個人也怪不容易的以後跟著我。每個月如果營長高興還會賞幾塊大洋花花。那到時候你這是過的神仙日子!”李鐵鷹這次沒有拒絕,而是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他明白自己如果跟著司務長身邊,那自己接近那個混蛋的次數就會越來越多。一旦取得了他的信任,待到時機成熟之後就可以行動了。
而在海沽城,這方圓幾十裏的地方幾乎全都是漁船,大大小小的魚塘更是不計其數。此時複興社行動隊的人對抓捕凶手的事還是一籌莫展。
可沒想到今天一大早,一個自稱昨天死的那個巡警和他有關的人來到警察局門口自首。這讓負責辦案的王天也摸不準了。
那個嫌疑人被警察圍著,不一會兒錢嘉興和王天都已經來了。圍著他的那些警察更是人人繃著一根弦兒,因為這個自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海沽警察局巡警隊副隊長梁青山。他這個人平時就嗜賭如命,在她身上花的銀子更是大把大把的。他以為沾染上了惡習,常常半個月還不到就已經把工資輸光了。所以說他在整個巡警隊裏人緣兒並不好。
“長官就是這個人,他自稱昨天被害的那個巡警就是他殺死的。”望著已經被上了銬子的梁青山,,那些昔日和他共過事的同僚們也都躲得遠遠的。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想的啥,,還是遠離這些是非吧。
“你讓我們怎麼相信這件事兒就很有關係,如果我們沒有依據就給人定罪的話那你把我們當什麼了?”
梁青山支支吾吾的說:“報告長官,我這個人是賭如命,大家夥兒都是知道的。我就是想弄點兒錢花,可誰知道那個生瓜蛋子自己往槍口上撞。那沒辦法我隻能把它做了,我說你們少廢話了!人就是我殺的你們給我個痛快吧!”錢嘉興不由得一聲冷笑說:“哼,你啥沒殺人不是你說的算的,你們幾個到他的屋裏徹徹底底的翻個個兒。如果人真是你殺的,那到時候我會親自送你去刑場的。”隨後,梁青山被幾個特工人員連拖帶拽的關到牢房。而梁青山拖走的這一道兒上一直罵罵咧咧的。正是這種看似符合常理的心理宣泄,王天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長官,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小子肯定說謊了!如果人要是他弄死的,他不可能上趕著來自首哇。另外,這次咱們總共失竊了500多塊大洋,既然他對此地熟門熟路為什麼不挑黃金下手?難道就因為前幾天黃金被上級調走了嗎。這事兒實在是太蹊蹺了,我建議我們還是審審再說不要這麼著急再下結論。”
“嗯,我同意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辦理,如果真是他說謊了,那你一定要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
“是!”王天胸有成竹,因為在這些年他撬開過太多人的嘴了。就連錢嘉興都說淩雲飛王天兩個人就是整個華北區特別調查處的左右護法。
幾個特工都穿著一身中山裝,他們一個個手動都握著一把短小的勃朗寧手槍。這種手槍在進展中有絕對的優勢,而且便於隱藏,是那個時期特工的主要標配。
在門兩邊的兩個特工相視一下而後踹門而入。此時的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被特意收拾過,這個地方看似就和普通的辦公室沒有什麼區別。幾個特工人員把整間屋子從裏到外搜了個遍絲毫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他們就要走時一個走在最前麵特工猛然回頭,一個擺放在櫃子的最高處花瓶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等,把那個花瓶給我弄下來!”後來在他發現那個花瓶裏的確發現了200塊現大洋。此時,牢房裏的氣氛卻很凝重。通常一間球事都要關上五六個人,加之這裏常年不見天日所以被弄得十分潮濕。
“喲,這不是梁頭兒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誰知他這句話正好拍到馬腿上。
“切,老子在外邊兒一貫橫行霸道慣了,我這次是來體察民情的。”特工把搜集到的贓款遞給了王天,這也佐證了他的猜測,他現在要趁熱打鐵馬上提審梁青山,畢竟現在一刻也不能耽誤了。萬一真正的殺人凶手捐款逃脫了,那到時候想要找他可就沒這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