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出去走走,總會碰到的,在下也是這樣想的。”完,他若有所思的看向麵前的人兒。
雪姑看著他,怔怔問:“你也是尋找獨一無二的愛情?那我們也算是誌同道合了。”
沈夢點頭,道:“是啊,不如你我結伴而行,一起尋找可否?”
“這……”雪姑猶豫之際,突然見到他手裏的畫具,“剛剛你你臨摹了煙柔的畫,你也是作畫之人?”
沈夢怕她因了之前的遭遇對作畫之人憤恨至極,於是朗聲道:“若是姑娘介懷,不如這樣,”著將手裏的畫具朝那湖中一扔。
誰知那畫具都還沒有落到水麵,隻見一陣黃色瞬間飛入空中,幾個利落回轉,接住了那畫具,須臾,落回沈夢身邊。
“你這人怎麼這樣性子急!扔就扔!”雪姑一臉責備。
沈夢不解:“姑娘,你這是……”
雪姑揚起臉,傲嬌道:“這裏風景如此秀麗,我是想讓你幫我重新畫一幅畫象,留個紀念。”
沈夢會意,這才開懷一笑:“原來姑娘是真的放下了,在下人之心了。慚愧慚愧啊。”
雪姑繼續傲嬌道:“既然慚愧,就好好給我做一幅畫,補償我。”
“好。在下這就給你畫。”沈夢開心不已。
雪姑坐在湖邊的石頭上,一手支腮,一手磕著瓜子,十分隨意,沈夢是越看越歡喜,這種在深宮長大的人,見多了拘謹扭捏的女子,如此一個狂浪不羈的女子讓他禁不住內心澎湃不已。
不多時,沈夢的畫終於完成。
他微微得意的看著自己手裏的畫,雪姑跑過來一臉期待道:“快給我瞧瞧,畫的如何?”
沈夢將畫給了她。
雪姑怔怔看了半晌,隨後蹙眉道:“將我畫的如此不雅,你故意的吧。”
沈夢連忙解釋:“沒有沒有,這才是姑娘最自然的美。在下眼中,這份美,純粹而獨特。”
雪姑將那畫往他手裏一扔,努嘴道:“不行!畫都是講究美感的,你將我畫的這麼不美,你這畫師不合格,你得補償我。”
沈夢試探問道:“這……姑娘準備讓在下如何補償啊?”
“嗯?”雪姑邊走邊思忖著。
還沒等她想好,沈夢見她手裏拿著的瓜子已經見底,於是靈機一動:“不如,在下補償你瓜子吃?”
雪姑一瞧自己手裏的瓜子正巧也快沒了,於是開心一笑:“好啊,不過還得補償我喝酒。”
沈夢一聽,滿是歡喜,一口答應道:“那自然沒問題!”
兩人邊走邊聊著。
片刻,沈夢問:“姑娘,可知道這熙辭鎮哪裏的酒最好喝嗎?”
雪姑爽朗道:“那是自然,我知道有一家,我那日僅僅喝了一口就垂涎欲滴,所以如今有人請客,我自然還要去那家!”
“到底是多麼好喝的酒啊,能讓姑娘如此念念不忘。”沈夢愈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