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銳語噻,他想他是因為擔心她,才過來的麼。
“晚上我有空,可以來接你。”
許言微怔,意思是現在就開始了麼?
喬銳見她有些誤會,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悶悶地,“我一個人,沒什麼事情。”
“我才大三,不住寢室要扣分,會影響獎學金的評定。必須先去申請,有一至兩周的過渡期。”許言得很認真。
喬銳鬱悶了,“我的意思是,送你回學校。”
“哦。”許言的臉頰微紅,垂下了頭。
談到這個話題,氣氛變得曖昧。
喬銳想起這個女人是拿特等獎學金的,應該是很在意扣分這件事情,“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申請?”
抿了抿唇,許言淡定地,“我明去辦。”
喬銳明顯地鬆了口氣。
這時,老板娘端來了他們要的東東,她依舊笑眯眯,“二位慢用。”
許言微笑著點點頭。
一時也無話可,二人細嚼慢咽,斯文地吃著。
快吃完的時候,喬銳突然問了句,“你喜歡喝粥?”
許言微怔,“還行,因為我媽媽住院隻能喝粥,所以我來這裏打包。來多了,熟悉了,就習慣了。”
喬銳輕“哦”了一聲,他打算買個專門煲粥的鍋。
“以後你幾點可以到我家?”他繼續問。
這是在與她商量協議內容麼?
許言認真起來,仔細地想了想,“平時四點左右我就上完課了,我媽媽在療養院,一周至少要去看她三次,那裏比較偏僻,回到這裏基本都要晚上九點半了,周三數學社團有活動,一般九點結束。周六白我要給學生補課。”
她的生活日常基本就是這樣,很少有偏差。
喬銳迅速地整理了思路,得出一個結論,“你一周至少要與我吃兩頓晚飯。”
許言眨了眨眼,“可以。”
喬銳有些雀躍,盤算著可以帶她去哪裏吃飯,“你喜歡吃湖蟹。”
他得篤定,心裏頭酸酸的,那她喜笑吟吟地與曾淩豪吃蟹聊的場景,曆曆在目。
許言腦洞微開,知道那晚一定是被他看到了。
所以,他才大半夜的過來找她?
“你不能和別的男人單獨一起,比如吃飯、搭車。”喬銳心心念念的就是這一條,一定要把曾淩豪踢得遠遠的。
他心地看著許言的臉色,怕她不同意。
“好。”許言答得極幹脆。
喬銳心裏頭綻開了花,麵上卻不露聲色,“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講。”
“我沒有要求。”許言淡淡地。
喬銳知道她心裏不舒服,垂下眸子不再話,總歸他已經滿足了。
吃完後,他將她送回學校。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話,氣氛不緊張,也不輕鬆。
終於,Z大就在眼前了,許言微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禮貌地笑一笑,“再見。”
她沒有明見,喬銳知道要循序漸進,但是心裏還是不爽。
見她打開車門要走,他下意識地抓住她的手臂,“許言。”
許言微驚,側過臉看他。
喬銳其實也不知道該什麼,隻是他覺得非要做些什麼,否則難以填平他的空蕩的心靈。
毫無預兆地,他將她擁入懷中,氣息相融,心似乎也貼得近了。
“許言,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