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訴情衷(1 / 2)

一直以來,大家以為修仙界才是最大的敵人,仙界雖出,但卻一直呈現出旁觀之勢,玄機觀被毀得如此嚴重,仙界默不作聲,大家都沒想到在玉蝶昏迷之時,仙界卻派人前來,雖然他們爭對的不是玉蝶,但這個時候將白衣帶走,和爭對玉蝶有何區別?

白衣是如何想的芙蓉不明,在她看來仙界趁玉蝶昏迷要將白衣帶走,就是趁人之危。

玉蝶現狀能不能安然度過這關還是未知,付出生命去救一名男子,若玉蝶醒來白衣卻不見了,玉蝶回事如何的想法,會如何去看待這件事,是否會因此導致心受到傷害?所有的事芙蓉都考慮過,所以對於仙界此舉芙蓉十分憤怒。

“我去見他們,照顧好她。”白衣聽著芙蓉抱怨的話語清淡的開口,原以為已經說清楚,沒想到他們如此執著的要將人帶回去,仙界與她相比如何能比之。

“白衣公子要與他們回仙界?”芙蓉問這句話時,神色可以用猙獰來形容,勢有隻要白衣回答一句是,即便打不過也會拚命的勢頭。

白衣知曉芙蓉是為玉蝶著想,自然不會計較她的敵對態度,此時若離開她,就是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照顧好她,不要讓人帶走。”

仙界來此若不將人帶回怕是會耍手段,玉蝶此刻就如初生的嬰兒需要人的保護,仙界若來人玉蝶反抗不了,所以必須提醒她們做好準備。

十裏長亭外,綠草如茵,鳥語花香。

古道旁,枯木走道,青苔漸長。

兩種對比的景象相互襯托。

樹枝上的鳥兒撲閃著翅膀,輕打樹葉,一聲鳴叫飛向天空。

三名白衣的人同時到達此地,一男一女立於古道旁,另外一名男子則落在十裏亭上。

三個同樣出色的人兒,若別人看見這一幕定會因這樣的美色駐足。

“冶卿許久不見,我看你是溫柔鄉裏舍不得離開了。”路況乾坤扇一打,一臉油腔滑調的開口,仿若說得不過是正常不過的事。

白衣與玉蝶的事情他們知曉個大概,明白二人都是守禮數的人,這麼說不過為了刺激白衣,或者說試探白衣對玉蝶的情感有多深。

“若沒事便離去吧,我不想與你們動手。”路況的話雖讓白衣眼色一斂,但白衣畢竟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時期,不會不考慮其中的後果。貿然動手可能會導致仙界對妖界動手,以現狀而言,妖界不適合再挑起爭鬥。

“若沒事我二人豈會出現在此?”路況好似聽到一個笑話一般哈哈大笑,本就風流公子的形象多了爽朗,若這人穿一身紫衣定會更出彩。

“我不會回仙界,你們若為此事而來,恕不奉陪。”白衣作勢便要離開,路況幾個閃身便阻止了白衣的去路。

“冶卿還是與我們回去吧,否則受罪的隻會是她。”淩岑站在古道旁安靜的說著,周圍不斷飄落的雪花,預示著她此刻的備戰狀態。

淩岑明白這一次仙界的決意,冶卿本就是仙界難得的人才,乃紫薇帝最器重的人,如此的人才仙界怎會放棄,任他與妖王繼續這不該的戀情。

此次隻是派二人前來,下次或許就不止了,沒人能預計下次會出現何種對付她的手段,而決定她是否會遭受這些的人就是白衣。

“若有事我定會擋在她麵前,此事乃我二人之事,外人不得插手。”以命相搏不是對任何人都有的情誼,她本一清冷如冰的人,卻在那一刻明知危險還擋在身前,這樣的她,更是難以割舍。

“你即執迷不悟,修怪我動手了。”路況一聽白衣竟是如此堅決,生氣到不行。

仙界已出動,他能護她一時,如何能永遠的護她,屆時早被抓回仙界懲罰比現在重得多,為何他就不明呢?

路況一直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他不明白感情對於一些人而言,所存在的意義,離開與否從不是關鍵,若相愛,哪怕天各一方,也執著於心中的那份情。

千年前,白衣與若兒演繹了一段仙魔情緣,最後若兒被帶回仙界,此情不得善終。

但一次的結果,無法成為往後事情的定奪,就如各界在變換一般,人與情感都在變化,未來之事無人能準確的預測,不該一概而論,以偏概全。

三人齊動,路況近攻,淩岑遠攻,配合得天衣無縫。三個白色身影如同入了此處的風景,不斷的變化著。

雨花用新花將枯萎了的花朵替換,旁邊還跟著小小個的鬼娃,在一旁打下手。

兩人同是冥界中人,自然比其他人親近。

“水。”虛弱的聲音輕輕的吐出一個字。

“小姐。”雨花驚喜的叫道,順帶讓鬼娃給玉蝶倒水,自己則去扶玉蝶起身。

喝了兩口,玉蝶便劇烈的咳嗽,如何也停不住,鬼娃見狀急忙出去叫人,仙履還要靠她找,可不能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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