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掌門,不足之處請多賜教。”玉蝶歪著腦袋,笑若春花的看著華胥,看著他被氣得微跳的眉頭,煞是滿意。
華胥突然出手,玉蝶身子斜著往後退去,犀利的掌風,劃過玉蝶飄揚的發絲。
輕揚的發絲為落地,玉蝶足尖輕點,開始進攻,層層的疊影閃過,帶轉了風的方向。
右手五指出現細小的彩色光道,隨著玉蝶五指靈活的動作,姿態變幻莫測,時而長時而短,時而粗時而細。
五指如彈琴一般的動著,玉蝶不近身上前,彩色的線條瘋長,如活物一般攻擊華胥,若是實體可斬斷,玉蝶所用彩絲為妖力所成,如何斬都不會減少。
華胥上次體驗過玉蝶吸收了冰火之力,所釋放出的冰與火,於是回去苦思冥想許久,找出對抗的辦法。
這次玉蝶不用冰火之力,是純屬妖力作戰,這點華胥還是沒想到的。
以玉蝶在修仙界的惰性,要修習好妖術難上加難,所以玉蝶所釋放的妖力讓華胥震驚了一會,甚至有些懷疑,此刻眼前的人真是玉華山的玉蝶嗎?
任何修為好的人,皆會選擇一武器傍身,華胥的武器乃胯刀幻靈斬,屬十大神器之一。練到人與神器合一時,力量高漲。
玉蝶神色未變,內心有些擔心,脆弱的一麵不能暴露於人前,戴著麵具生存的人清楚的明白這些。
幻靈斬的威力白頭翁調查過,也提醒玉蝶要小心。華胥能讓幻靈斬為之所用,自是有他的能力,不容小覷。
“對付玉蝶還勞駕神器,華掌門是太看得起玉蝶,還是對自己沒信心。”調笑如常,笑容未變,眼前的幻靈斬,好似對她起不了任何作用。
華胥是老江湖了,相處過十五年年,玉蝶的性子雖不能完全摸透,但還是能摸索出去幾分的,所以玉蝶的話,如同玉蝶對幻靈斬的存在一樣,好似起不了作用。
玉蝶一直忙著妖界與救母一事,武器從未去尋過,徒手對華胥與幻靈斬,明知勝算不大,玉蝶自然不會以卵擊石。
“妖王好魄力。”華胥一聲讚歎,舉起幻靈斬劈下。
幻靈斬不過剛舉起,玉蝶便感知,幻靈斬上所附的黑氣。
如此一件附有黑氣的武器,居然還可被稱為神器,不知華胥用幻靈斬殺過何人,竟讓著黑氣久久不散,還附在大刀之上。
玉蝶正愁著該借助周圍何物來使用,白衣的流雲玉簫靈性般的出現,解了玉蝶之圍。
一把握住流雲玉簫,玉蝶也不躲避,直接迎上幻靈斬。為何玉蝶如此篤定流雲玉簫可與幻靈斬一拚呢?理由很簡單,白衣所有的玉簫自然不會差到哪裏。
此玉簫名為流雲,熟悉典故的人就該知曉,成有一匹天馬為流雲,通體如白玉,全身環繞著流雲,是仙界難以馴服的烈馬。
白衣此簫為流雲,想必與天馬流雲有關係,此等物件為何不能與幻靈斬一拚?
玉蝶所打的注意便是,武器一拚,師徒修為也一拚,看看是誰不敵,也算是殺雞儆猴,讓修仙界少招惹妖界。
雙方修為生成氣流,七彩與青光對上,互不相讓。這時博的便是誰先退收手,無論誰先,雙方消耗都會過大。
“玉蝶,可否還記得大師兄?”華胥在近前說道。
玉蝶不為所動,大師兄這個人她沒印象,所以便認定這是華胥的詭計。
“你當然不記得,你記憶早被玉樹封住,如何記得?”華胥好似自言自語,但玉蝶卻清楚的聽見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玉樹,兩個字如同一片樹葉,落入了玉蝶的心海中,泛起層層漣漪。
腦海有一刻空白,好似能聽見,有東西掉入水中的聲響。
玉樹這個人,玉蝶識得,這樣的感覺十分明確。
華胥趁機,修為猛增,將玉蝶打落在地,大部分力量還是被流雲玉簫擋住,玉蝶隻算輕傷。
記憶被封住?玉蝶一直以為,是因為自身貪玩的原因,導致忘記了一些事。可是為何事情會變為如此,大師兄名為玉樹?為何又要將記憶封住?他想隱瞞何事,華胥為何要在此時說出這個人的名字,意義為何?
“玉蝶,玉蝶。”白衣叫了幾聲玉蝶都未有反應,不禁擔心。
她迷茫的眼神,如同她上次聽到若兒的事一樣,一個人被封住了兩次記憶,事不可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