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照很了上去,走了幾步,發現傾珞沒跟上來,便回頭看她。
傾珞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我有些不大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也不等兩人的反應,轉身就飛快地離開了,白玉小跑幾步跟在她身後。
姬軻已經到了涼亭,西照還站在原地,他看著傾珞離去的方向,揚了揚嘴角。
沉言收回看向傾珞的目光,西照的笑容自然就進入了他的眼裏。
西照也不介意,輕聲問道:“沉言,你覺得傾珞和星月,哪個更好?”
沉言看了一眼坐在君如歌身邊的女子,她美得宛如神祗,明明隻有十幾米的距離,卻仿佛隔了一個天地。
“星月姑娘。”沉言淡淡的說,他從來不會說謊,也不會誇大。
“不錯。”西照微笑,然後邁步走向了涼亭。
沉言不知西照是何用意,他也不想知道。
“這個酒,算的對得起你了。”姬軻笑著把酒壇丟給了君如歌,兩人之間還隔著七八米遠的距離,君如歌輕而易舉的接住,放在了身邊。
酒的香味已經傳到了鼻尖,君如歌眯了眯眼,這的確是上等的好酒,還是妖王珍藏的佳釀,輕易不會拿出來的。
姬軻走過來,將酒杯拿出來,一共四個,不多不少。
君如歌倒了一杯酒遞給星月,星月彎了彎嘴角,笑著接過。
君如歌又倒了一杯給自己,他雲淡風輕的淺酌一口,完全無視了西照和姬軻。
“魔君好興致,佳人在旁,美酒在側,我等好生羨慕。”西照走進涼亭來,笑著看著兩人,“我也來討杯酒喝。”
“你若是願意,尋個美人陪你也無不可,”君如歌挑了挑眉,“相信妖族女子貌美如花的多的是。”
姬軻轉頭看著西照,難得的認真:“你若真要美人,我可以給你尋來。”
西照聞言無奈的擺手:“罷了,我可沒有魔君那個福氣。”
君如歌揚起嘴角,笑容得意:“那是。”
“星月姑娘,我這熒光湖的景色可還對得起你的眼睛?”姬軻笑著問。
星月聞言抬起頭來,神色平靜,笑容淺淺:“熒光湖名不虛傳,很漂亮。”
君如歌靠在一旁,斜眼瞥她:“有獄宮好看?”
星月白了他一眼,西照插進話來:“你那獄宮可是不讓外人進的,到底有沒有熒光湖好看,我們還真不知道。”
“本座的地方自然不允許外人進去,你想進去看看也可以,得拿點誠意出來,”君如歌笑了笑,“不如就拿你新得來的那對碧山流薈鐲來換?”
西照一怔,說:“你消息還真是靈通。”
“這天下有什麼能夠逃過本座的耳目?”君如歌哼了一聲,“換不換?不換拉倒。”
“能用碧山流薈鐲來換去獄宮的機會,我倒是覺得不錯,”姬軻說,“不如你就同意了吧,我也好沾點光去看一眼。”
西照瞪了姬軻一眼:“憑什麼光要我出?你也拿冰姮劍來換如何?”
姬軻一噎,無奈的擺手:“其他的都行,冰姮劍不行。”
“冰姮劍?”君如歌抬起頭來,眼睛裏流露出興趣勃勃的光輝,“那可是個好東西。”
姬軻一頓,一股寒意順著他的脊背往上爬。
君如歌眯了眯眼,又說:“用冰姮劍來換吧,我也不要碧山流薈鐲了。”
西照一聽就樂了,點頭說:“他的冰姮劍的確比我這碧山流薈鐲好得多。”
“冰姮劍不行。”姬軻急忙搖頭。
君如歌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女人用的劍,你留著有什麼用?”
“那也不行。”姬軻苦笑著說。
君如歌看了一眼湖麵,突然笑了起來:“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看誰抓到的熒光最多,如果你贏了,本座就把流炎劍給你。”
“此話當真?”姬軻聞言亮了雙眼,冰姮劍和流炎劍本是一對,流炎劍在君如歌手中,冰姮劍在姬軻手裏,若他能贏得這個賭注,自然也能成功的拿到流炎劍。
“本座向來說一不二。”君如歌不甚在意的揮手。
姬軻沉吟了一下,顯然這冰姮劍對他很是重要,沉默許久,他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西照看了看兩人,說:“那我來當裁判吧,一炷香的時間,誰抓到的熒光最多,誰就取勝,前提是不能動用內力,隻能靠真本事。”
“好!”君如歌點頭。
“沒問題!”姬軻也痛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