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藥鋪的結構,簡直跟祥記藥鋪的如出一轍,除了這裏偏向於女性化的柔美布置外,連走向和走廊隔間的布置都跟祥記藥鋪一樣。
“你這裏,跟祥記藥鋪是屬同一家嗎?”唐暖故作不知道的問。
那引路的丫頭微微一笑,“小姐誤會了,紅月跟祥記,沒有半點關係,幕後之人也並非一家。”
“是嗎?之前去過祥記幾次,那裏的隔間跟這裏還真是相似。”
“大抵是偶然吧?”
“那還真是湊巧。”
“您這邊請。”
“不知化大夫可還在藥鋪中嗎?”
女子似乎對這問題很驚訝,著重看了唐暖一眼,“您要看化大夫的診?”
“怎麼?不行嗎?”
“可是,外麵那麼多人守著,加上之前的謠言,您難道就不擔心嗎?”
“你適才也說了,那都是謠言,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唐暖語調大方,“若化大夫在貴店鋪中,勞煩姑娘幫我請出來,左右也是來了一趟,走了一遭,沒見到化大夫就回去,實在是遺憾。從前我也是患過疙瘩瘟的,乃是用了化大夫的方子,如今想來,當麵感謝一下還是可行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小丫頭毫無防備心的點了點頭,“可是,化大夫近來心情很不好,您當真要見嗎?”
“請姑娘先知會化大夫一聲吧,若她應了,能見上一次,實屬我的榮幸。”
隔間裏,所謂的化大夫很快便到了,帶著鬥笠,身披白色長衣,“是你要見我?”聲音果然跟唐暖的很像,她點頭,“小女子曾經用過化大夫的疙瘩瘟方子,今兒是專門過來致謝的。”
……
從紅月藥鋪出來,綠蘿癟了癟嘴,“小姐,那是個什麼玩意啊,連您的一半兒都不如!難怪會治死人,這,這簡直是荒唐!”
“行啦,別氣了,不過此番竟然如此容易就見到了其人,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上馬車,唐坤還坐在裏麵,“見到人了?”
唐暖點頭,“絲毫沒費勁,盡管如此,我還是覺得這藥鋪古怪,但卻說不出哪裏古怪。”
唐坤點頭,看向綠蘿,“你可看出來了?”
綠蘿閉上眼睛,仿佛在回憶適才見過的物件,最後睜開眼,“若說有什麼可疑的,那些丫頭走路的腳步,聽起來跟無功夫之人一樣沉重,但……她們雖然裝扮的跟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一樣,行動、舉止卻讓人起疑……”這種感覺讓綠蘿很不舒服,甚至隱隱勾起了她小時候那段不太好的記憶。
唐暖道,“二哥既然早就知道答案,何必藏著呢?說罷,到底怎麼回事?”
“我身邊有位武藝還不算低的江湖朋友,聽說了你的事情,便特地幫我去打探過,他說那裏麵的女子都是被人刻意封了功力的,江湖中是有這樣的說法,即便武藝高強之人經過特殊的手段都可將武藝封印,但過程殘忍至極,十之有七八熬不過去。非死即殘。”
“二哥是說,這些女子都是熬過那關被封印了武藝的高手?”